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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新发型有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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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不及等林栀年说上什么,季竹野就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她双手抱胸看向杵着的林栀年。

“啊啊!”季竹野拍了拍床,又伸手指着林栀年。

怎么这是邀请自己睡床?

林栀年挑了挑眉,目光流转,落在季竹野身上,轻笑道,“男女授受不亲,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竹野指着地上摆了摆手,又做出了很冷的动作,看样子这是要告诉林栀年睡地上冷,自己也是为她着想。

林栀年见季竹野这般关心自己有些出神,她依旧站在原地,看着季竹野,想想还是算了。

“宁宁先睡吧,我还不困,放心,我睡地上才不会着凉。”

季竹野既听了林栀年这样说,那便就随她吧,自己也是好意,她不领便罢了。

于是季竹野爬上床塌,现下已是深秋,晚上睡觉还会觉得有些寒意。

季竹野盖着被褥蜷缩在角落,林栀年看着季竹野的背影,约莫盯了足有十秒左右,她方才转身离开。不过她倒也没走远,只是坐在了屏风后的檀木桌前,坐在刚刚她同季竹野吃茶点的位置。

房内只点了一盏灯,显得很昏暗,林栀年坐在檀木桌前勉强能看清桌上陈列的茶具,她拿起方才季竹野用过的茶杯,上面染上了季竹野嘴上的胭脂。

茶壶里的栗子茶已经凉透了,不过林栀年还是为自己沏了一杯,也许是林栀年不爱喝茶,她总觉得这茶的味道并不好,可季竹野却偏偏爱喝,真是搞不懂。

喝尽了杯中的栗子茶,林栀年便将自己用过的茶杯同季竹野的摆在一起,她托腮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茶杯。不得不说,端王眼光真差,林栀年在心里想着,以后她一定会给季竹野打造一套纯金的茶具,再镶上全国最珍奇的宝石。

至于眼光这样差的端王……

只好除掉了。

灯具里的灯油渐渐燃尽,房间再度归为一片漆黑。

林栀年寻思着季竹野应该睡着了,那现在就去床上睡觉好了,季竹野没睡着她不好意思,睡着了倒也无所谓了。

林栀年从怀中掏出了火折子,拔开盖子轻轻吹了一下,眼前顿时明亮起来了。她举着火折子一路摸到床边,季竹野打碎的铜镜还没有清理干净,她得小心着走。

林栀年小心的挪到床上,还好季竹野的睡相还挺好,至少没有在床上摆出一个“大”字,她身旁的位置,足够容纳林栀年睡一觉。

看着蜷缩在角落的季竹野,被子也不知道盖好,林栀年换了另一只手举着火折子,用贴近季竹野的那只手重新为季竹野盖好被子,看着季竹野脸上因为药粉灼烧而绽起的皮肉,林栀年总觉得有些心堵,虽说是自己一手将她推进了昙花楼这个待女人不如牲畜的地方,可是……

林栀年俯下身在季竹野的额头上留下一吻。

一切都会好起来,等一切结束,她们会永远在一起,就像季竹野以前总说的那种永远。

她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林栀年合上手里的火折子,拉下床边的帘子,躺在季竹野身边睡着了。

——

“宁宁,宁宁?”

季竹野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唤自己的乳名,好熟悉的声音,是谁啊……

季竹野睁开眼,眼睛却像是被人用诸如绸缎一类的东西遮住,根本什么也看不清,不过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好像没穿衣服,有人撑着胳膊立在自己身上,季竹野想伸手推开那人,一摸,季竹野也愣了。

没穿衣服,还是女人?

“滚……”季竹野下意识的出口,她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竟不知为何有了些调情的意思。

显然身上之人要比起原先激动,可季竹野哪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她现在额头冒着虚汗,根本没有力气去思考,也推不开眼前之人。

眼前的女人欺身压住季竹野,二人的唇瓣贴在一起,女人的舌头撞进季竹野的口中,舔舐着季竹野的牙床,在她的口腔中翻搅着。

季竹野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不知道这女人对她做了什么,她现在浑身疼的像是要散架。

泪水浸湿了季竹野眼上的绸缎,眼前的女人一把扯掉季竹野眼上的绸缎,季竹野觉得屋内的光线实在刺眼,她闭着眼,觉得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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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主的搂住眼前人的脖子,与那人拥吻在一起,随着女人动作的加快,季竹野也被亲的昏死过去。

根本喘不过气。

再次睁眼,季竹野才发觉方才的一切都只是在梦中,话说自己怎会梦到那样的场景,话本里没写过这样荒唐的故事。

真真是奇怪,回想起方才的画面,季竹野觉得自己的脸蛋都在发烫,她毕竟只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对于做春梦,自然感到羞耻。

但直到现在季竹野还是觉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气,怎么回事?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这……是?

林栀年的腿此刻已经伸到了季竹野的身上,季竹野几乎是在惊叫,然后迅速的爬起身,把林栀年踹下了床。

“啊啊!”

林栀年听到季竹野的叫声时还在熟睡中,她刚想睁开眼瞧瞧,季竹野一脚就踹上来。

林栀年看着地上打碎的铜镜,瞬间清醒了过来,这要掉上去不得被扎成刺猬,她连忙伸出手撑在地板上,确保自己不会一整个人滚落在地。

季竹野看着林栀年撅在床上的屁股以及曲着的腿,顿时觉得好笑,她这个样子实在是滑稽。

林栀年用手撑着地,一点点的挪回床上,撑在地上没注意看,手扎在铜镜碎片上了,林栀年欲哭无泪,自己看着被扎破的手也有苦叫不出。

“宁宁姑娘!这又是为何啊?”林栀年从怀里掏出昨夜为季竹野上药用的药瓶,因为怕季竹野误会,她昨夜连衣服都没脱就睡下了,这一夜睡的她不舒服的很,早上本想多睡一会,结果被季竹野一脚踹下了床。

她往手上均匀的撒上一层药粉,想找块布包扎,后来才想起自己出门就只带了块手帕。

罢了,自己平时也常受着些伤,不包也无碍。

季竹野裹着层被子,表情看起来有点惊慌,做噩梦了吗?大概吧,林栀年朝季竹野露出笑容,“怎么了?作业没睡好吗?”

季竹野没回答她,她拉过林栀年手上的右手,看起来铜镜碎片扎的很深,皮肉都翻出来了。

想起铜镜是自己打碎的,人也是自己踹的,况且林公子只是睡觉不太老实,自己就这样对人家,确实就不好了,季竹野觉得有些愧疚,于是她决定替林栀年做些什么。

虽然她什么事也做不好,但应该也不算太坏。

大不了等以后自己回到皇宫,林栀年想要什么想要什么,自己便寻来什么。

季竹野拍了拍林栀年的肩膀,林栀年虽不解,可也很认可的点了点头。

于是就有了下面的一幕……

?季竹野要打扫碎了的铜镜。

林栀年:“宁宁姑娘会划伤手的。”

于是林栀年找来扫帚用没受伤的左手扫了。

?楼里的姑娘来送热水,季竹野看到屋里有上好的茶叶,决定为林栀年泡一壶茶。

林栀年:“宁宁姑娘会被烫着的。”

于是林栀年让季竹野坐到一边自己来泡茶,时候还坦然自若的给季竹野沏了一杯,自己就坐在一边看着。

“可惜了没有糕点,光喝茶是不是有些苦啊?”林栀年看着茶水的颜色,感觉都有些发黑了,刚刚自己好像放的多了些,一定很苦。

“……”

——

林栀年高高竖起的马尾松散了,一看就是因为手受伤了而无法自己动手束发,好,季竹野下定决心要为林栀年束发。

季竹野牵着林栀年的衣袖,叫林栀年坐到梳妆台前,不过现在充其量算个桌子吧……

季竹野有点心虚,毕竟镜子被自己摔在地上打烂了。

季竹野拉过林栀年那只没受伤的左手,一笔一画的写下几个字。

束发。

“哦,多亏姑娘提醒,我今早起身后还没束发,确实有碍观瞻。”

说着林栀年就要动手为自己束发,季竹野赶忙拦住她,继而在她手上写下:我帮你。

“啊?”

怎么了?

“不劳烦宁宁姑娘了,我自己也行。”

受伤,不行。

“没关系,你还是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能为我束发呢?被你家里知道,要了我的命也说不准。”在璟国有道旧俗,凡是女子在出阁之前需在头上系上发带,待到出阁后便要将发带作为陪嫁带到夫家,届时在拜堂成亲之时,男子会将女子的发带系在腰间,而女子则要为丈夫束发,男子则要为女子添妆。

所以为男子束发在璟国的意思就是树立婚约,现下季竹野要为林栀年束发,林栀年当然不能答应了,虽然她是女人,而且也只是表面拒绝。

如果季竹野一定要为她束发,她倒也是接受的……

林栀年心里美滋滋的,就等着季竹野再次开口。

好吧,不愿意,就算了。

季竹野将林栀年的银发扣放在林栀年手心,然后落寞的坐到了床边,情况有些出乎预料了。

“阿哟,手好痛啊,要是有人来帮帮我就好了……”林栀年一边演戏,一边偷瞄着季竹野,一边在心里窃喜。

“宁宁姑娘~”

“你来帮我一下吧!”

季竹野抬头看了林栀年一眼,眼神里有些迟疑,林栀年把手里的发扣递到她身前,季竹野方才站起身要为林栀年束发。

屋里没有镜子,林栀年也看不到季竹野扎成了什么样,她只是感觉头好像只在一半边有些重,季竹野这是不是扎歪了。

扎完之后季竹野也伸长了脖子观察,有些歪,但还好,就是有点软趴趴的,不过自己是第一次为他人束发,应该也不赖吧……

林栀年摸了摸自己的“高马尾”,高算不上,马尾……好像不太精神。

这还剩下一搓头发也是精心设计好的?记得她之前为自己束发好像不是这样吧?

“宁宁姑娘……”

“这样的发型还真是新奇,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宁宁姑娘果然好手法呢 !”

季竹野觉得林栀年一定不是在夸自己,她这意思不就是说这发型是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世手残扎出的极品脑残发型吗?

真是的,自己要人帮忙,还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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