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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茶乙女】心软前警察会喜欢家里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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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哥×家里蹲妹

·生贺小甜饼,祝茶哥生日快乐!赶上了,不用和茸咪凑合一起过了!

1.

一群□□冲进了我家,不但不找我麻烦,还破天荒地做了大扫除,仿佛他们和市政厅串通好了,做完这场戏,就能得到良好市民表彰似的。

除了蓝头发的游刃有余,其他人做家务的水平和我一样烂,刚把地拖干净自己转身就能踩个黑脚印上去。

我仔细回忆了自己的网购记录,确信没有买过上门打扫卫生的服务,但他们忙得热火朝天,我又只在《本地□□集锦》的彩页上见过其中几个爱抛头露面的,实在不敢上前询问。

我胆怯地站在一旁,直到发现一个熟悉房间构造,到处指挥的身影,求救似的抓住他的胳膊:“阿帕基,他们非法入侵民宅!你既然在这里,为什么不把他们抓起来?”

“阿帕基不会把我们抓起来的。”布加拉提冷静地回头,语气威严而温和,“他是我们的伙伴,这位小姐。”

“□□?伙伴?阿帕基什么时候变成□□的?!”

阿帕基正巧收拾到我摆在玻璃橱柜里的奖杯,底座刻着两个人的名字,是他还在警校的时候,和我一起参加“两人三脚”比赛得的。虽然我作为校外人员提交参赛申请费了好一番波折,并且只起到了拖累作用,但阿帕基拿到第三名时,笑得比他获得田径单人第一名时都高兴。

阿帕基把奖杯塞到我手里,压根不回答我的问题:“先拿好了,等打扫完再放回去。”

2.

阿帕基本人不太愿意开口,只好由他话多的伙伴米斯达代为传达。

米斯达不仅把前因后果给我详细讲了一遍,还有空问阿帕基:“你们很久没见了?不然她怎么不知道?”

“我每周都要把她拎出去晒太阳,怎么可能很久没见。”后半句话显然信心不足,“没碰到合适的机会说。”

米斯达意味深长地看看阿帕基,又转过来问我:“你就一点不对劲都没察觉到?”

“我……”

明明是阿帕基自己没告诉我,竟然还怪起我来:“哪天第三次世界大战开始了,房子被轰成废墟把你埋起来,你也只会以为是地震了吧。”

“怎么这样!”我担忧地问,“第三次世界大战要发生了吗?我现在订报纸还来得及吗?以后我就睡顶楼,这样生还的几率大一点。”

米斯达嗤嗤地笑:“他留了长发,换了渔网一样的衣服,你没想到警察不能有这种不正经的打扮?”

阿帕基先我一步生气:“什么渔网一样的衣服!”

我瞟了阿帕基一眼,觉得是他的上半身有点像渔网,但是不敢直说:“便衣不是要融入普通人群甚至像小混混才更好打探情报吗?”

米斯达装模作样地摇摇头,诚心诚意地提醒我:“阿帕基真的融入了。”

我傻傻地重复着他的话:“真的融入了……”

3.

我和阿帕基结缘于比赛,是他刚入警校时,参加定向越野时碰到的我。他问我德拉斯书店怎么走,我给他又是指路又是描述周边建筑,却被嫌弃说:“你不能说是在哪个方向吗?”

我绝望地说:“你以为我不想分清吗!”

那时候的阿帕基还稍微有点青涩,抱歉地朝我鞠了一躬,跑没影了。我只当是路人,转头忘了这回事,继续走去超市囤我一周的口粮。

我拎着打包小包走了没几步,一个人影急匆匆地掠过我,又猛地停下来转过身。

“我来帮你拎吧?”阿帕基把帽子摘下来,按在胸前,倒像位彬彬有礼的绅士,“我刚结束比赛就回来找你了,没想到你真的还在。”

“你是想帮我拎回家?”我毫不客气地把大包零食递给他,“那你之前怎么跑了?”

阿帕基稳稳地接过去,干脆利落地回答:“因为刚刚在比赛啊。”

一来二去,阿帕基摸清了我的采购时间,甚至会特意和同学调班护送我回家,毕竟那不勒斯的街道就算是白天也不太安全。

免费的保安不要白不要,而且我还能硬拉着脸红的阿帕基凑冰激凌第二杯半价。他总顾着提防认识的人,心思不在吃上,所以两个冰淇淋往往都进了我的肚子。

“你知道一般什么人才吃第二杯半价吧?”

“什么人?”我秒懂阿帕基的言外之意,“规则上说的就是第二杯半价,我自己可以买两杯,和朋友也可以凑两杯,没说非得是情侣呀?就算非得是情侣,你正直到不肯陪我演情侣的程度吗?”

阿帕基脸色青得像牛油果味冰淇淋一样,狠狠地瞪着人家店门口的招牌,不说话了。

4.

连日常比赛都要争第一,现在却不干警察当起小混混了!

我思考着阿帕基堕落的可能性,结果他张口就说:“那不勒斯居民委员会举办了单身女士最整洁家庭大赛,我给你报名了。”

我疑惑地问:“什么什么比赛?为什么要给我报名?”

阿帕基拽得好像不是他没问过我就帮我报名,而是我欠他两百万里拉似的:“报名费给你付过了。你不愿意?”

我低下头,警察的血脉压制仍然残存我心:“我没说……”

阿帕基也知道自己语气太生硬,把放在茶几上的零食大礼包拿给我:“里面有马卡龙和白巧克力,一天别吃太多,不然就像我们组织里的某个混蛋一样要重新长牙了。”

不是种牙而是长牙?阿帕基组织里也有和我一样嗜甜的?

我拉着米斯达打听,他一边小声嘲笑阿帕基的幼稚,一边嘟囔自己的不满:“这不是来了个当官的,那家伙把我们的底都摸了个干干净净,我们却什么也没查到。也就乔鲁诺刚当上BOSS,不然哪轮得到他撒野!”

“为什么是我?”我心虚地环视忙个不停的□□,“我应该赢不了比赛吧。”

“因为你宅到没人拍过到你的照片,他除了名字之外对你一无所知。我们的姓名住址早就暴露了,他戒备得很。”阿帕基从我手里拿过奖杯,放回原位,“而且你不用担心输赢,我们就算不能太明目张胆地让你赢,也能暗地里让别人输。”

“乔鲁诺许诺的时候你不是不屑一顾吗?怎么现在拿着他的话哄人呀?”米斯达打趣完,在阿帕基诡异的注视下拍拍我的肩膀,“我们只要找到接触那个家伙的机会就好了,你就放心等着拿奖吧!”

5.

我家里被打扫得焕然一新,猫咪都有点不适应,在各个角落忙个不停,想早点蹭上它的猫毛。

我把巧克力掰了一块,剩下放到冰箱里,发现阿帕基还站在橱柜前出神。

“你怎么还没走?”

“赶人了?警惕性不错。”阿帕基的话里听不出生气,“我不放心你,在等你吃完带你出门散步。你正常出门的次数和米斯达四月出门的次数不相上下。”

“不相上下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但你知道你比在四月还怕死的家伙都宅就行。”

我知道阿帕基又要数落我,于是把猫抱过来让它陪我一起听警察……前警察的教诲。猫听得都有点犯困,更何况我呢!

我趁猫打哈欠时把手指伸到猫嘴里,阿帕基竟然时刻都在盯着我:“上次狂犬疫苗的时效过了没有?你的补针续期理论还挺新鲜的。”

“还没呢!而且我不是没续上吗!”

猫不掺和人类的事,装作无事发生,甩甩尾巴,慢吞吞走了。

阿帕基朝我伸手:“走吧。”

我把猫咪后腿抓住,它嗷嗷叫起来:“它说它不想出门。”

阿帕基不客气地把我拎起来:“和它没关系,是要你出门。”

我只好消食,阿帕基领着我走路,好像生怕我走丢似的,明明白天和傍晚都走过无数遍了。

阿帕基和我路过冰淇淋店门口的人群,在人少点的拐角停下:“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我舔舔嘴巴,把脑袋中幻想的新口味冰淇淋赶走:“你想我问什么?我都可以问。”

“随便你。”阿帕基别扭地说,“不问最好。”

6.

什么女士什么整洁家庭大赛,我只是打开门让委员会的人拍了几张照片,就收到通知去领奖了。

我瞧着米斯达咒骂的那个家伙挺一表人才的,他却阴阳怪气地说:“那不勒斯有名的家里蹲小姐家里竟然比别人都整洁,我得找个时间向您讨教讨教打扫的经验才好。”

台下的阿帕基恨不得当场冲上来把那家伙暴揍一顿,虽然他肯定也觉得自己的主意荒谬。

总之阿帕基他们找到了对付敌人的切入点。我本想回归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里蹲生活,可阿帕基做得越来越过分,不仅请了专人定期来打扫,偶尔还带着伙伴来我的顶楼小阳台团建。

“都怪乔鲁诺那小子出的自传,那不勒斯餐厅已经成打卡景点了。”阿帕基话里夹枪带棒的,“等我们找到新地方,就不来烦你了。”

我和米斯达打牌打得正过瘾:“没事,你们不来,米斯达来就行了!”

米斯达得意地大笑,忽然止住声音,做作地粗着嗓子说:“你一点也不怕我们?我们可是□□?”

我摸了一张牌,紧张得不敢看:“可你们也是阿帕基的朋友啊。”

阿帕基不着痕迹地笑了笑,坐到我身边:“你真的订了报纸?订了却没看头条?”

“我正想问呢!那家伙怎么死了?真是你们暗杀的?”

米斯达把牌拍到小桌子上:“我们才倒霉!那帮饭桶,出什么事都嫁祸给我们,连真凶都调查不出来。”

“所有你们真的没暗杀他?”

米斯达摆摆手:“我们当然没杀他!不划算的买卖我们才不干!”

“要是战争真的发生了,我会告诉你的。”阿帕基挼挼我的脑袋,还挺用力,“安心打你的牌吧。”

7.

□□找到了新的碰头地点,来得少了些。阿帕基照旧来看我,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带的食物也越来越多,有天晚上在我这里包扎完,躺沙发上睡着了。我把钥匙偷偷塞到阿帕基的口袋里,他这次终于没还回来。

等阿帕基下次自己开门进来的时候,我感情充沛地念出搜到的告白词:“世界是个巨大的夹娃娃机,我隔着玻璃只想要你。”

阿帕基把耳机摘下,挂在帽架上:“非主流告白?一句就结束了?”

“我上大学的时候听到的,已经不算非主流了!”我恼羞成怒,脱口而出,“阿帕基像章鱼娃娃!”

“我看你像缩头娃娃。”阿帕基哼了一声,下意识怼完人,红晕爬上脸颊,“我愿意被你抓到,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不介意!就算阿帕基重新穿上警服说我是路痴我也不介意!”我抬头望着阿帕基,不知道他会不会又转移话题,“你生气啦?”

“你还很高兴?”阿帕基把两样东西塞回我手里,“自己家的钥匙还是自己留着,就算是我也别太信任……我家的钥匙交给你,觉得在家闷了又没有想去的地方,可以来我家逛,或者叫我来陪你。”

“这不是双标吗!你就不怕我把你怎么样?而且我觉得你不用钥匙也能踹开我家的门。”

“你要是能把我怎么样,我会觉得也没拽你出去锻炼。”阿帕基也没否认我的猜测,“我请人把它修好还要花钱,踹门干什么。”

阿帕基唠叨起来,像找我谈心的布加拉提一样说个没完。唯一不同的是他绝口不提自己的过去。

阿帕基在我试图再次抓猫过来的时候,把我抱到怀里,声音低得像在哭泣:“在融入□□之前,我就融入你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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