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华灯初上,京城一家高档饭店内,灯光璀璨,映照在雕花的墙壁与复古的摆件上,勾勒出奢华的轮廓。饭店包厢的门紧闭着,里面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诡异氛围。
简东远脸上洋溢着自信,仿佛握着一张必胜的王牌,那种笃定劲儿,就好像他已然洞悉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拍了拍简隋林的肩膀,胸有成竹地说道:“放心吧,隋林,这两人之间的恩怨,那可是深到骨子里了,陆淮左一定会帮我们的。他们之间,早就不死不休,只要咱们稍加引导,就能借他的手达成目的。”
晚上,当简隋林与简东远推开包厢门,只见角落里的男人慵懒地倚靠在椅子上,周身散发着一种难以接近的气场。他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正有节奏地在扶手上敲击着,那声音仿佛是命运的倒计时,一下一下,敲在人心上。金丝眼镜后的双眸隐匿在镜片的反光中,半边脸埋没在阴影里,神秘又危险。
男人长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眸,眼尾微微上挑,狭长的眼微微眯着,似笑非笑,危险又迷人。“简总?”陆淮左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看向走进来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笑容仿佛在嘲笑这两人的不自量力。
“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简东远丝毫没有察觉到陆淮左的敌意,厚着脸皮径直走过去坐下,还大剌剌地在陆淮左面前摆起了长辈架子,似乎全然忘记了自己如今是有求于人。简隋林见状,也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过去,顺着简东远的话赔笑道:“是啊表哥,你能来帮我们,真是特别荣幸啊。”
“荣幸?”陆淮左目光如刀,冷冷地掠过两人,发出一声玩味的轻笑。他心里暗自想着,自己不过是听闻简惜瑶的近况,特意赶回来瞧热闹的,想看看那个曾经高傲的女人如何众叛亲离、狼狈不堪,什么时候说过要帮他们了?不过,简惜瑶有这种蠢货当亲戚,还真是可悲可叹。
简东远却像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丝毫没有领会陆淮左的言外之意,依旧满面红光地滔滔不绝,极力唤起简隋林与陆淮左之间那早已疏远的兄弟情,那模样就像一个滑稽的跳梁小丑,手舞足蹈地想要博得他人的关注。陆淮左此次回国本就行程匆匆,听说简惜瑶的事后,更是马不停蹄地赶到北京,就为了不错过这场精彩好戏。
他看着眼前这两个自不量力的人,抿了口酒,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丝辛辣的快感。随后,他缓缓开口,声音里透着一丝漫不经心:“简总知道我这次回来是干什么的吗?”简隋林和简东远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两人面面相觑,显然是被问住了。他们张了张嘴,却发现根本没有立场直接询问,只能尴尬地干笑两声,笑声在包厢里显得格外空洞。
陆淮左看着他们的窘态,心中涌起一阵满足感。他拿起一边的西装外套,动作优雅地站起身,缓步走到门口。他的背影挺拔而孤傲,在灯光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我还有事,不奉陪了。”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留下简隋林父子俩呆立在原地,面面相觑。
包厢内,一时间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简隋林率先打破沉默,他满脸疑惑地开口:“爸,简惜瑶和陆淮左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亲妈和亲儿子,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简东远皱着眉头,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他也不明白陆淮左今天这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明明对简惜瑶充满敌意,却又不肯明确表态帮忙。
简隋林的心里则涌起一股不安,他深知陆淮左绝非等闲之辈,今天的会面如此草草收场,事情恐怕不会如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不禁开始猜测,简惜瑶与陆淮左之间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惊天秘密,这个秘密又会给他们接下来的计划带来怎样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