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乐读小说

繁体版 简体版
美乐读小说 > 穷鬼女人被美男缠上了??! > 第35章 你最好了

第35章 你最好了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文玉雁和云锦舟连夜离开了赐月营。

这里的地形太复杂了,居然不在宜州城内,而是依靠着城外的一座荒山,死多少人外界都不会知道。如果没有地图,走了几年都走不出去,只能被硬生生耗死。

两个人骑着马,依着司南指的方向一路向城外去。

绕过宜州城,她们来到了那片弥漫着雾气的林子,骑着马一路穿过去,在狭窄的山路处下马不行。

赶了三日的路,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江洲城。

如今已是金秋九月,离开了一个多月。从江洲流过的那条大河里,商船比离开时数量几乎翻了一倍,百姓们们笑呵呵地在城外闲聊。

文玉雁一路风尘仆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身上的肌肉更加结实,多了不少伤痕。

饶是如此,守门的小吏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大喊着文通判回来了,开心地向里跑去。

不一会儿城门外就聚集了不少人,还有个老人家热泪盈眶,蹒跚着走过来要给她牵马。

文玉雁笑着一一迎了,朝站在衙门门口的李息容走过去。

阔别一个多月,一个瘦了,一个反而胖了。

李息容道:“回来了,快进去吧。”

云锦舟被留在外院,两人一起进了议事厅。

她感叹道:“文通判肯定累得不轻,这趟出去脸颊都没肉了。”

寒暄了两句,文玉雁直入正题:“我要回京述职。”

李息容:“此去宜州,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你要直接向太女汇报。”

确实要跟李以临说,她跟沈翊利益不一致,是最能保住文玉雁性命的人。

她不准备和李息容讲明,有时候越多人知道反而会泄露,必须要在沈翊接到消息前赶回京城。

文玉雁坚持,李息容也不再多说,批了公文放她回去。

在外等候的云锦舟早就收拾好了包袱,两人即刻就上了船,奔往远处的京城。

——

赶路了三日回到江洲,没有停留立刻去了京城,七八日后到达矗立的城门。

她提交了身份玉牌,待守卫验过后一刻不停地前往皇宫。

临下车时,云锦舟拉住她的袖子,一脸委屈样:“我去哪?”

文玉雁这才想起这事,于是道:“跟我一起进去吧,你如今也很危险。”

宫门的侍卫接到指令,引二人进去。

两年没见,太女殿下还是冷酷的样子,端得一副旁人不可高攀的脸。

她看见身后的云锦舟,倒是动了动唇角,问道:“京城这个不要啦?”

李以临身后还站着一个男宠,不是那个狐狸精,换了个更年轻的。他浅笑着接上话:“文大人做官辛苦,多纳两个也没什么要紧的。”

他越说越离谱,关键李以临还赞同德点了点头:“把我弟也配给你。”

文玉雁赶紧凑上前:“殿下,我有要事禀告。”

不需多言,李以临当下就明白了,挥挥手把两个男人打发了下去。从高位上走下来和文玉雁平视。

“坐。”

身体挨到太女宫的椅子,她才真正地安心下来,从衣裳里掏出一个小盒子。赶路的几日来要时刻提防着被刺杀,两个人交替休息,她已经十几个时辰没睡过觉了,唯恐丢掉了证据。

李以临饶有兴趣地接过来:“这东西如此重要?”

她打开匣子,认真翻看起来。再抬手时已经脸色大变,走过来拍了拍文玉雁的肩,道:“你此行辛苦了。”

这件事不小,但她没问是不是真的,而是愿意给予自己人全部的信任,这可能就是太女殿下能赢得众多追随的秘诀吧。

李以临拿走了证据,安抚了一下惴惴不安的文玉雁:“我和沈翊正在夺权,放心,不会抛弃你的,你可以先去侧殿休息一下,没人敢在这里动手。”

她又扭头问道:“跟你一起的那个男人,他嘴严不严?”

文玉雁答道:“我们一起深入了赐月营,中间几次极好的机会他都没有下手,但不能完全断定他是我们的人。”

“好,”她点点头,想起奇异的瞳色,“不是姚国人?”

“他是现任高丽王的哥哥。”

李以临倒是起了兴趣:“高丽王室声称两位王子均已暴毙,遮掩污点倒是有一套。高丽离京城不近,战后关系也不怎么样,他挺有手段的。”

猛然想起了什么,拨了拨腰间的玉佩:“沈至格干的?”

文玉雁没有说话,她聊不准两人现下关系如何,自己该不该说出来。

越是沉默,越在掩盖真相。她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没那么恨高丽人。你去好好休息一下,这件事我会亲自禀告,注意身体。”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侍男迎上来,示意文玉雁前往内殿。

皇宫的床就是软,比简陋的赐月营和颠簸的马车好得不是一星半点,被子都是丝绸的,摸上去滑得不行。

她闭上眼,尽力抛去如山的压力,享受一下充足的睡眠。

房门被人敲了敲。

没有关门,来人敲的是墙。她正倚着一边门框,衣襟松松散散搭在肩上,乌黑的长发低低扎在颈后,半边侧脸被洒下阳光,锋利的眉眼望向屋内。

文玉雁匆忙坐起身:“殿下,还有什么事?”

她没有派一个侍女,反而自己亲自来通传:“沈翊求见,大概是找你。”

她消息倒是灵通,可惜没有及时收到千里外司卿身死之讯。

“不见,我就帮你拒了,她活不了多久了。见,不必担心安全,这里都是侍卫。”

文玉雁道:“我见。”

——

两个人在沈翊的偏殿会面。

文玉雁行了个礼:“宰相大人安好。”

到了如今这一步,再也没有什么必要遮掩了。她不会叫仇人“祖母”,也不用为了性命下跪求她的一点恩情。

沈翊倒是没什么表情,轻叹了一声;“小雁瘦了。”

及笄之前本就没什么亲情,遇到该哭的时候逢场作戏一下,情意比白水还淡。

面对面坐下,沈翊继续道:“小景很想你,你寄来的东西他都珍惜得不得了,那枚书签专门裱了起来挂在屋内。”

文玉雁没有回话,沈翊就探了探身子显出几分关照来:“你们从小就一起长大的,沈家也算得上媒人了。感情一直这么要好,不如择个吉祥日子办了好事,你如今也不算白丁了。”

她脸上一片慈祥,仿佛真的是疼爱孙辈的祖母:“我算是看着你们长大的,都是好孩子。小景这人很重感情,没了沈家他会痛不欲生的。”

开始打感情牌了,这恰恰说明她已经黔驴技穷,无路可走了。

文玉雁不否认自己的感情,她确实和沈至景相爱,也绝对不是无知无觉的木偶。不过,任何人都不能阻挡她的路,连沈至景也不行。哪怕要牺牲他的幸福,文玉雁也在所不辞。

她开口:“大人的书信,我已呈交给皇女殿下。”

“傻孩子,”沈翊满脸柔情,握住她的手,“你是人证,证据是你带回来的,只要你翻供,我就能在其中斡旋,”

文玉雁甩开她的手:“你可记得文洛此人?”

沈翊被下了面子,也不恼,面上仍是温和的。

她仔细寻找有关此人的证据,但最终也一无所获。占据了文玉雁整个童年的母亲,她的生命被轻飘飘地夺走。凶手也不必猖狂,因为她的女儿会为她报仇。

文玉雁面无表情:“九年前京城的几个乞讨的孩子呢?”

沈翊对这件事有点印象,斟酌了一下道:“人是小深杀的,他向来张狂。如今已经身死账消,作为母亲我愿意为几个孩子立块牌位,祭祖之时为其祷告。”

还在装傻,甚至不惜把责任推给了已经去世的孩子。也是,能害死那么多人,这几条贱命又算得了什么,倘若真报上去,麻雀几人的死也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这场谈话几乎没有继续的必要,对方咬死不承认犯下的罪,只是迂回地打感情牌,文玉雁转身离开了偏殿,甚至没知会自己的宾客一声。

无妨,早晚会跌下高位。

刚走出偏殿,就看见李以临在院子里舞剑。她的剑术很出彩,一招一式散发着凛人的杀意,见文玉雁过来才收起了剑。

眼下快入冬,她身上还出着密密的冷汗,漂亮的肌肉轮廓隐藏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李以临:“谈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面对着铁打的证据还在打太极,说话滴水不漏。”

李以临要进书房,文玉雁跟在她的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跨过一道道门槛。

“这倒是她的脾气,不见棺材不掉泪。”

走过宽阔的庭院,院里种着一小棵柿子树,柿子金黄金黄的。

“殿下准备怎么办?”

一路进了书房,里面站着一个精致的少年,唇红齿白,身姿修长。

李以临没接话,下一步计划只能私下里说。她指指书房里的第三个人:

“新科状元,许知。”

许知浅笑着上前和文玉雁问好,他虽状元,但暂时没有官职,文玉雁自然地接下这个礼,暗叹自己也是坐在高位的那一个了。

他轻声道:“文大人面相是有福之人。”

“是吗?你还会看面相?”

状元也会这些旁门左道啊。

许知的五官长得很温柔,笑起来唇边有个小小的窝,给他增加了几分亲切感。

“下官只是学点皮毛,但是见到文大人的第一眼就情不自禁地这样想了。”

李以临加入谈话,她总是对一些新奇的事务感兴趣。

“给我也看看。”

许知甚至都没抬头,即道:“殿下是真空之相呢。”

有些说,就算知道旁人在故意奉承,却还是忍不住愉悦,他暂时缓和了下紧张的氛围。

许知颇有眼色地起身告辞。

书房内只剩下两人。

李以临看向离去的背影:“许知出身寒门,身后没有势力,好操控,最好能拉拢他,母皇近年来确实比较信任这些读书人。”

文玉雁点点头,赞同她的话。

“殿下可否应允两件事。”

李以临示意她开口。

“其一,我在深入赐月营时中了蛊虫,性命只剩下不到三月。”

李以临思索了一下:“这是古厥那边的蛊,寻求药方要耗费大量的时间,纵然是我也不能保证能做到。最妥帖的还是去找古厥人。”

文玉雁问道:“不是说巫师们行踪不定?我该怎么去求药。”

“行踪不定是对百姓的说辞,皇室自然有办法联系到要找的人。瘟疫一事,古厥方面也插了手,沈翊事了后,我会上奏以此为借口派出使者前往古厥会面。”

她又道:“如果要母虫的话,这东西掌握在神子手里,她不一定会愿意帮你,毕竟蛊虫对古厥而言很重要。她们内部也不安生,三大家族之一的洛桑族和这一任神子有龃龉,神子不准的话,你可以借用她们的力量,交换条件就是扶持洛桑家族的人上位。”

文玉雁:“我怎么能做到干涉一个部落的内政。”

李以临瞟她一眼:“这不是还有我吗,现任神子野心勃勃违背祖训,在族内本就不得民心。如果事情办成,我愿意派出一部分协助洛桑家族。”

文玉雁感动得要泪流满面。国家的继承者去干涉别国的事务,很容易就会引起战争。李以临居然真的愿意掺合进这摊浑水。

李以临转过脸:“别一副要哭的样子,你这次也帮了我不少忙,辛苦了。第二件事是什么?”

“殿下,”她直接起身走到下面跪了下去,“沈府真要被问罪,还请您保下沈至景。他生性纯良,出事时才是三岁稚童。”

李以临道:“可以,刑部有我的下属,我可以换一个死牢里的人进去,但他从此以后不能再留着这个名字了。”

文玉雁朝主位上的人叩了三个首。

——

她回了偏殿,看见云锦舟坐在榻上,一副主人样。

“你怎么在这?”

云锦舟笑了笑,翻身下床给她整理凌乱的衣襟。

“很惊讶吗?我说我是你的男宠,他们就带我来了。”

他拿出一个匣子:“还教了我不少好东西,比如,怎么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