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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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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了。”嬴忱璧话锋一转笑:“不过朕喜欢,父皇?”

“就这么办吧。”太上皇允道:“五月末,让谷王带着嘉儿先动身下福建。”

一内侍小跑到宣政殿外向随侍在外的大总管汇报,蒋厚运忙进殿禀告:“圣人,陛下,魏王府遭遇刺客,大皇子和魏王世子被刺客重伤,都已昏迷不醒了。”

不相关的九位各自低头装深沉兼忧虑,心中差不多都冒出两字:来了。

太上皇带着皇帝和魏王赶去魏王府,晏霁之不想和群老头同行,率先走掉。

显国公拽过霍秦川问:“真是庄太妃和郢国公府合谋办下了那桩阴谋?”

他们还三三两两走在宣政殿前的广场上,地方宽阔,随意谈,不必怕被偷听。

霍秦川嗯哼,班丞相围过来,显国公难以置信:“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过啊。”

“是啊,十几二十年啊。”霍秦川恭维,晏副相等几位随之聚拢过来。

“不该啊,庄太妃和鞠家得是什么交情才能让鞠家帮她做下这桩阴谋,她又该有多信任鞠家才能让鞠家拿下她这样的把柄?”显国公猛然意识到:“鞠太妃的十皇子?”

霍秦川冷嗤声,班丞相叹息,薄尚书想骂造孽,房副相笑,这可真是显而易见了,既然庄太妃在私底下都已经笼络住鞠家为她做事了,她可能还会让郢国公府有自家的皇子外孙吗?已故的老郢国公和郢国公父子俩是得有多昏啊这都能迷糊。

“翟侍郎应该会丢下河道巡查赶回来吧?”薛侍郎猜测,翟侍郎,昌隆侯夫人的胞弟,虢王世子妃朱氏的舅父,现工部右侍郎,前些天出京巡视京畿周边的河道去了,但外甥女的右臂都被砍了,他不丢下差事赶回来大约是不可能的。

霍秦川忽然诡秘笑:“哎,你们猜,魏王府这刺客会卷进多少人?”

几人相视几眼,一时没想到的都被牵引着怀疑了,朝中明显是投在昌隆侯门下的那几个会被卷进去?薄尚书皱眉:“虢王当真在暗中和昌隆侯交好吗?”

这意味着什么大伙儿都清楚,以虢王昨夜的态度,敏锐的都察觉出端倪了。

晏霁之来长春宫时霍太后刚携皇后赶往魏王府,来的真是时候,霍灵渠在新都大长公主离去后仍在花园待着,还在花园呢,他就来了,嗔他:“你也太会挑时候了,大皇子在魏王府遇刺受重伤了,我姑母刚带着皇后随太上皇和皇帝出宫了。”

“所以我过来了呀。”晏霁之含笑落座。

“你这不成心让皇帝挑你的刺嘛。”霍灵渠语气中掩不住的是亲昵。

宫人们奉过茶后退下,晏霁之关切道:“我怕你吓到了,不来见一面,不安心。”

“我连那只麻袋的影子都没看见,能吓到什么呀。”霍灵渠心里暖暖的,就觉得窝心:“还是班太妃和蒙太妃要走时景福殿的变故传来,她俩吓到了。”

晏霁之抬手想抚抚她的脸颊还是忍住了,算昨夜的账:“好,那我就放心让你还债了,昨夜你赢原牧炽的招数,你是想用来对付我吧?”

霍灵渠僵下又手抖下,晏霁之呵呵呵:“你自己说吧,怎么给我赔罪?”

沉默下,霍灵渠站起来想撒娇赖掉时被晏霁之制止:“不要往我怀里钻,我们在花园,皇帝的眼线大约会过来观察,我只想没人能偷听我们谈话,不想被你连累。”

霍灵渠重新落座,连撒娇都意兴阑珊了:“我还想给六哥哥做两身衣裳呢。”

晏霁之褒奖她:“你可会戳我的心窝了。”

“我愿意给你做些衣物呀,可~能给得到你手上吗?”霍灵渠捏颗樱桃吃。

“所以这笔账你就打算赖掉了?”晏霁之挑明她的心思,霍灵渠又僵下,托腮看风景,晏霁之赞:“你装没事人的本事已经修炼到不要脸的境界了,恭喜你。”

霍灵渠犹若未闻,仍然装腔观赏风景。

“两个选择,要么你给我赔罪,要么我索赔,你应该很清楚,我向你索赔肯定比你主动给我赔罪要让你付出的代价大。”晏霁之警告,霍灵渠当耳旁风略过,她当然想过踹晏霁之啊没想过才是出奇了,所以她必须赖掉,否则她会很惨的。

“行啊,我替你选第二种。”晏霁之再问:“今早找滕王什么事?”

“哦~”霍灵渠抬手掩唇,把事情告诉他,晏霁之讶然:“有这等事?”

“嗯,真的,原大哥人是真好。”霍灵渠感慨:“我在北境时就跟他和护国公说,这若是我爹我大哥他们遇到这种事,那位铁定连骨头渣都没了,你们心地是真好。”

“难怪前世圣人宽恕堂侄女,原家除原牧炽之外都没了后,章醇郡主没多久就暴毙,就是老六和行知做的吧。”晏霁之肯定猜测,霍灵渠赞同:“嗯,原本我是要请魏王帮忙,魏王跟我说他们两个会希望能亲自动手,所以我和魏王才没出手。”

晏霁之诧异:“此事,护国公夫人都不晓得吧,怎会让你知晓?”

“我和行知发现的呀。”霍灵渠解释道:“章醇郡主在蒲州养病两年半,我和行知去探望了几回,不正常,太不正常了,我们就潜入山庄查探个究竟。”霍灵渠再把前天在魏王府的发现告诉他,晏霁之怔下笑起来:“这颗棋子埋得够深了。”

“这样的暗棋应该不会少。”霍灵渠看向他,心情逐渐低落:“我第一次觉得圣人禅位对社稷安稳有大利,毕竟愿意安定的人肯定比想叛乱的人多多了。”

晏霁之又想抚抚她的脸颊,忍住,改打探:“灵渠,你知道你母亲的闺名吗?”

“不知。”霍灵渠摇头,晏霁之嘱咐:“你帮我问问你爹吧。”

“你要知道我母亲的名字做什么?”霍灵渠奇怪。

“我觉得有点古怪,姬太妃告诉你她弟弟的名字作甚,她若想告诉你,应该是告诉你、你母亲的名字呀。”晏霁之质疑,霍灵渠想想认同:“是有点古怪。”又理解道:“可能,她就是想告诉我她弟弟的名字,随她吧,还能管得了别人的想法吗?”

“我母亲的名字,我幼时就问过。”霍灵渠浅浅叙道:“但爹爹不愿意再念及悲痛往昔,母亲也不愿意让我念着她,特意叮嘱爹爹不要告诉我,我是问不出来的。”

晏霁之眼底疑窦生:“毕竟是你名义上的母亲,怎会连个名字都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反正有没有名字都是我母亲。”霍灵渠不在意。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母亲的闺名吗?”晏霁之问,霍灵渠辜负道:“没有想法。”

晏霁之被噎得忍俊不禁:“我想知道,你帮我问问你爹吧。”

霍灵渠拒绝:“你把这点好奇心放掉吧,我不会去戳我爹爹的心窝。”

“什么叫戳你爹的心窝呀?”晏霁之哭笑不得。

“霁之,我离家十六七年,你让我爹情何以堪?午夜梦回,他怎么面对我母亲,我再打探我母亲的名字就是在他刚撕裂的伤口上撒盐。”霍灵渠恳求:“你不要问了,你也不要撇开霍家去向国师打探,当我求你,把这点好奇心和疑惑放掉吧。”

晏霁之长叹一声:“好,我不问了。”

霍灵渠笑逐颜开剥只夏橙给他,晏霁之哀怨:“你表哥可能入京了。”

“真的?”霍灵渠惊喜:“我爹告诉你的吗,可我爹怎么还没来告诉我呀。”

“不是,我猜的,我遇到了个叫阿胜的人很像你描述的阿胜,我想,如果他是你表哥,你回霍家省亲,他应该会去见你。”晏霁之心中郁闷,多好的碰面机会呀,大概要被蜀王给搅没了。相比之下,霍灵渠就高兴了,笑容比阳光灿烂:“嗯!”

“能见到表哥就这么高兴吗?”晏霁之吃味:“你对我有过这么欢喜的笑吗?”

“没有吗?”霍灵渠装傻:“有的吧,你忘了而已。”

晏霁之瞪她,彼此心知肚明的某个人在睁眼说瞎话,霍灵渠只好想抱他哄哄,没想,刚要站起来就被制住:“忍住,虽然我也忍得很辛苦,忍得不想忍了。”

霍灵渠:“……”默默忍住羞涩,她低头拿只水蜜桃来削皮。

晏霁之端起茶盏啜饮几口,交代道:“你最近警惕,不管霍家是否叮嘱过了,你就当多听两遍,即日起,但凡你和你姑母会入口和触碰到的全部用银针试过。”

“你怀疑朱家连我姑母都敢暗害?”霍灵渠抛却羞涩跟他谈正事:“昨夜的计谋没成,朱家若是再轻举妄动岂还能落好,昌隆侯不至于没这点分寸吧。”

“不是昌隆侯,是昌隆侯的嫡长女虢王世子妃朱氏,右臂都被砍了,她还能不疯癫吗?人都疯癫了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昌隆侯进京前,虢王府和翟家没人能管制住她,况且,翟侍郎这做舅舅的未必会管,反而更愿意给外甥女出气。”

晏霁之桃花眼中隐有锋利凝聚,语气仍然淡淡的:“翟侍郎的心气可不比昌隆侯低,他又怎么可能还不清楚他姐夫的志向?我猜,外甥女被砍掉右臂,他忍不了,他会纵着外甥女肆意泄恨,以虢王世子妃的狂妄,朱太妃逃不过了。”

霍灵渠一怔:“你的意思,她会想,我被害惨至此,这堂姐凭什么还活着?”

“嗯,若非霍家需要震慑,昨夜若将小朱太妃留下,这庶妹同样逃不过。”晏霁之应,霍灵渠瞅瞅他欲言又止,晏霁之哼哼:“憋着什么坏呢?”

“我想跟朱太妃做个交易,你表姐当年是否是庄氏母女所害,朱太妃应该清楚,我们救她一命让她给我们个准话,她应该愿意。但是——”晏霁之应该要嫌这桩交易是在侮辱他,霍灵渠闷头签桃肉,晏霁之再褒奖:“不错,还知道有个但是。”

“你的讲究是多呀。”霍灵渠劝:“就算她可能是帮凶,还是两回事嘛。”

“这交易,你就别妄想了。”然,晏霁之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你可以和嬴忱璧谈谈,皇帝关注着也利于揪出他们埋在皇宫中的暗钉,对你也能多一分安全。”

霍灵渠感到股悦然,抿笑低低头,倒也不是害羞,淡淡的暖心吧:“好。”

两个人这样坐着是煎熬,晏霁之吃颗樱桃降降浮想,再讨债:“对了,我昨夜想起来,你还欠我一个大人情,必须得还。”

“嗯?”霍灵渠眨眨眼:“是什么呀,我还欠你什么人情了?”

“你总嫌我挑剔,可若非我挑剔,我很珍惜我自己包括我的身体,我岂不是在跟你重逢之前就早已被糟蹋了?我珍贵的童贞还能是给你的吗?我还能是你一个人的吗?”

晏霁之憋住坏笑揶揄:“这还能不是你欠着我吗?”

霍灵渠:“……”忍住争辩,霍灵渠表态:“我不觉得这个事算我欠你。”

“你不觉得重要吗?”晏霁之自然是强词夺理,霍灵渠:“……”

“只要我觉得这个事算你欠我的,你就得补偿我,是吧?”晏霁之偷乐。

霍灵渠捏捏拳头:“有什么了不起,六哥哥也从不随便让女子碰他。”

晏霁之还是能占上风:“你拿我跟别人比?”

这臭毛病!霍灵渠在心里骂他:你怎么不去登仙啊!

还好,乐邑长公主和霍海啸前后脚过来拯救了她,乐邑气色不大好,没有赏花的兴致,拽着童年小伙伴回殿阁里说话。

霍海啸和晏霁之去长春宫的正大殿前晒太阳。

太阳光暖融融的,照在人身上格外熨帖,霍海啸仿佛都柔和了些:“昌隆侯这第二幕僚不怎么样,相继有暗钉赶回去报信,他竟然都不想昨夜会有暗卫潜入虢王府。”

“你还不如说,难怪虢王府能窝囊几十年。”晏霁之笑侃:“今儿宣政殿议事,你是没看见太上皇的气有多不顺,昨夜的事够大了,虢王居然还能大半夜的请昌隆侯的幕僚去议事,他是生怕皇帝和太上皇不怀疑他还是他不好对昌隆侯交代?”

“不正是窝囊几十年了才自觉不必再窝囊了么。”霍海啸恭维,虢王这份志向是先虢王留给他的,不难猜,所以才更让人瞧不起:“你可以给魏王送个人情了。”

“你贵妃妹妹前天送过了。”晏霁之把刚获悉的情况转达给他。

“不至于吧?”霍海啸有点难以置信:“原牧烈这都能忍?”

原牧烈,护国公世子,原牧炽的大哥,章醇郡主的丈夫。

晏霁之默默捂把脸,霍海啸顿时训他:“你很危险了,难怪要捂脸是吧?”

“好了好了,我跟你说正事。”抑住哭笑不得,晏霁之正经道:“只是一个柰果而已啊,我们都没发现过罗方渡居然是昌隆侯埋在魏王身边的暗钉,罗方渡也几乎没有破绽,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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