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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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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假冒堂姐能蒙混出皇宫吗?

能的,霍灵渠就用霍舒窈的衣裳装扮再戴着帏帽坐进轿中,坐轿出了皇城门。

霍太后捏着纸条,真有想把这群没长眼的奴婢全打个皮开肉绽的冲动,霍舒窈穿着贵妃堂妹的新衣裳坐在美人榻里托腮怨艾,她反而淡定得都不想生气了。

霍漓江赶到就被甩张纸条,太后派人来告诉他有火烧眉毛的事让他即刻来长春宫,什么事都没说,他还真不觉得这妹妹能有什么急事,进屋来被甩张纸条差点想怼她,展开纸条看眼憋得他心塞了,和情郎才分开几日啊,这闺女偷溜出宫还上瘾了是吧?

平复下,霍漓江揣纸条出宫,出皇城后拖上大侄儿就让霍海啸去把人接回来。

“什么,贵妃假扮舒窈溜出皇宫?”晏霁之惊诧:“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别跟我装啊,叔叔没亲自过来就是怕忍不住要把你揍成猪头。”霍海啸把纸条甩给他:“现在立刻把人给我交出来,你再耍花样,我保管也会忍不住想揍你。”

晏霁之展开纸条看遍,冷静道:“我发誓我没见过她,整上午我都在衙门忙,你看清楚我现在在工部衙门,她若来找我,我还能在衙门里吗?

再者她是偷偷溜出宫,天黑前她必须回皇宫把舒窈给换出来,倘若她当真有事找我,她不能传召我进宫吗?若是为幽会,你觉得你妹妹至于吗?”

霍海啸动摇:“人真不在你这里?”

晏霁之耐着脾性说:“你要不要守着我到天黑,她独自出宫,我还能跟你开玩笑吗?”

“可若非找你,还能有什么事能让灵渠冒险溜出宫?”霍海啸很怀疑,晏霁之猜:“找过魏王没有?魏王有可能会知道,你找魏王试试?”

“找魏王?”霍海啸迟疑:“你觉得灵渠出宫来会不找你反而找魏王吗?”

“至少她在英王府时是帮魏王做细作,他们俩之间有我不知道的秘密。”晏霁之话落,瞧着这位暂时偏离得很远的大舅哥没有意外反而沉默晦涩、晦涩中有难受,揶揄道:“猜也猜到你们猜出她和魏王的关系了,这是没料到我也清楚吗?”

“灵渠去北地投奔的人家在五年前被下狱了,祖父猜,灵渠没有和北境的人家断掉联系而是回京畿来找人帮忙,挑中魏王,故而,灵渠入风尘是进撷芳馆。”

霍海啸略显闷沉:“你怎么知道灵渠在英王府时是在做细作?”

“四年多总有蛛丝马迹露出来的。”晏霁之敷衍略过,忖度道:“你去找魏王,我预感她就算不会找魏王但魏王会比我们清楚该去哪里找她,我找姨夫进宫禀告给皇帝。”

霍海啸皱眉:“告知皇帝妥当吗,若能把事情遮掩住还主动捅出来岂非画蛇添足吗?”

“她独自在宫外,必须尽快把人找到,但我们现在都没把握能在什么时候找到她,你能保证必定不会泄露风声吗?霍家主动禀告总比皇帝自己收到风声强。”晏霁之拿定主意道:“你找魏王,我和姨夫进宫,你派人在春风楼留消息,我们出宫后先去春风楼。”

“好!”

就在霍海啸和晏霁之各自行事之际,霍灵渠来到她偷溜出皇宫的目的地前,相隔老远,她遥望着那座饱经摧残仍屹立在阳光下的宅邸,说不出的心酸晦涩。

许久,平复住眼底的涩意,霍灵渠握握拳往前走,可走近时仍想退缩,她踌躇再三,偏转方向走到离府门较远的墙边靠着,身体沿着墙滑下来靠墙坐,她抱膝坐在墙边,坐了不知多久才鼓足勇气站起来,重新向府门走去,向门房打探:“小哥,您家二奶奶在吗?”

门房小哥的眼力劲是好的,看得出眼前这位美得亮瞎他眼的女子是富贵人家的少奶奶,他形容恭敬客气但不是因对方的美貌而是国公府的规矩惯来如此,绝没有捧高踩低的。

“这位少奶奶,我家二奶奶病倒了在养病,不知您是谁家少奶奶,可有拜贴,您的婢女仆从呢,您怎么独自走过来;您报个名号,小的好通禀世子夫人再给您回话。”

“我……”霍灵渠捏捏手心,挤笑道:“我叫霍灵渠,我爹是兴献侯霍漓江。”

官宦人家的小厮不知道霍灵渠就是霍贵妃还能不知道兴献侯霍漓江的长女是贵妃吗?门房倒吸凉气:“少奶奶您……您是贵妃?您可别吓唬小的,这可不能说笑。”

“我独自过来的,小哥若是觉得口说无凭,我也没法给自己证明,不知您家夫人在吗?若是您家国公夫人现在府中,麻烦你帮我通禀声;若是她不在,我就不叨扰了。”

“呃,我们家国公夫人在府里的,那少奶奶您等等,小的进府去禀告。”门房爽快。

霍灵渠颔首道谢:“好,多谢小哥了。”

两刻钟后,一位双鬓有银丝面貌和善看起来五旬年纪的老夫人带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美貌妇人和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率领众仆从来到府门前,见访客真是在宫宴上见过的霍贵妃,忙率众施礼问安:“老身不知贵妃娘娘驾临寒舍,有失远迎,望贵妃恕罪。”

“是我冒昧造访叨扰您家了。”霍灵渠上前搀道:“国公夫人不必多礼,都免礼吧。”

“多谢贵妃娘娘。”老夫人谨慎地可不敢受霍贵妃的虚扶,退后步,快速四下环顾眼,竟然当真是霍贵妃独身前来,不禁古怪:“娘娘,跟随您过来的宫人仪仗呢?”

“我怕打扰府中清静就让他们退远了。”霍灵渠小心问:“夫人,您家二奶奶病了?”

老夫人更觉古怪,面上恭敬规矩答道:“是,二媳妇病了,劳贵妃挂心真是惭愧。”

霍灵渠据实推测:“您家有参加贵妃册封典礼的宫宴吧,当时就是您只带长媳和女儿进宫参宴而没有带二儿媳妇吗?二奶奶是那时就病着吗,她得什么病这么久没痊愈呀?”

十五六岁眉眼英气的小姑娘悄悄翻白眼,差不多能肯定霍贵妃就是来挑刺的。她母亲同样怀疑霍贵妃是来找茬,毕竟这查问得太像了:“禀贵妃,老身这二媳妇自幼爱舞枪弄棒,前几年她在北地时还偏要闹着想做女将军上战场杀敌。

五年前就是授康二十八年时她上战场受伤落下病根,家中小孙儿又随老身未过门的三儿媳妇飘零在外近五年没有音讯,二媳妇思念孩子,一年到头有大半年都是病着了。”

“您家未过门的三儿媳?”霍灵渠眨眨眼,咬字苦涩极了:“传闻,她是个婢女?”

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不忿想对呛被长嫂按住,国公夫人笑得恭顺似忘记了要请贵妃进府坐而就在府门前站着说话:“禀贵妃,老身家的三儿媳是原家的远房亲戚。

何家家道中落,就剩忘忧她们姐妹俩了。忘忧带着妹妹去北方投奔我家老爷,忘忧是个实心眼的孩子,不愿意白白受原家照料,这才在二媳妇身边做大丫头。”

霍灵渠轻轻挤笑哦声,眼酸道:“您家……您家在北境抗击外敌的家人都还好吗?”

老太太满满的感激涕零样:“蒙圣恩庇佑,家中一切都好,老身谢娘娘关怀。”

霍灵渠又是哦声好似除了哦外都说不出别的话来了,她抬手擦擦眼眸,注视两眼老人家发髻的银丝后视线转向她身侧的年轻妇人再瞟向旁边的小姑娘,发现小姑娘佩戴着只已经褪色的绣喜鹊登枝的旧荷包,压抑苦涩说:“荷包旧了该换新的,不要再戴了。”

小姑娘原牧蔷慢拍意识到霍贵妃是冲着她,毫无惧色地对呛:“贵妃娘娘,这荷包是我未来三嫂送给我的,是三嫂还在家时从北方给我送过来的年礼呢,是三嫂亲自绣的。如今我们家骨肉离散,这荷包就更珍贵了,怎么能因为旧就换呢?”

“她叫忘忧,何忘忧?”霍灵渠想哭又想笑:“何忘忧,如何还能忘忧,这名字不好。”

你才名字不好呢还抢条运河的名字!小姑娘想再怼被她母亲抢前了:“贵妃娘娘,名字都是长辈的恩赐和祝福,忘忧忘忧,这忘忧二字是何家长辈对孩子最好的期许了。”

霍灵渠没回应,视线看向低眉顺眼的年轻妇人,语气难辨:“您家就一个孙辈呀?”

老太太语调略显感慨:“是,家中大儿和长媳长年聚少离多,一直未能孕育孩儿。”她说着语气丝毫没有遗憾埋怨怅惘什么的而唯有歉然:“是原家愧对大儿媳妇了。”

“您家长媳是虢王长女章醇郡主,现任虢王是圣人的堂弟,这亲事是圣人御赐,对吗?”霍灵渠问,老太太答:“是,承蒙圣人隆恩下降宗室郡主,实乃我原家大幸。”

“本宫若是没记错,您家世子和世子夫人是授康二十一年成婚的,当今陛下和郭皇后也是那年成婚的。而今陛下和皇后渐行渐远,本宫总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霍灵渠笑意幽幽:“快三十岁如狼似虎的年纪,老夫人您家大儿媳常年独守空闺,您可要当心啊。”

小姑娘原牧蔷要对骂被长嫂死死按住,而被霍贵妃喻指可能会红杏出墙的章醇郡主平静得犹如置若罔闻,老太太谦恭含笑:“老身多谢贵妃娘娘提点。”

霍灵渠再看眼章醇郡主,抿抿唇跳话题:“传闻圣人有意调护国公回京,您知道吗?”

“蒙圣人恩典,是原家几世修来的福分。”老太太没作答但应对得体绝对挑不出错来,霍灵渠沉默下倏尔扬笑:“对,护国公府保家卫国乃有福之家,定会福泽绵长。”

语毕,霍灵渠颔首告辞:“烦请夫人代我向养病的二奶奶问候,请她多保重,告辞了。”

年五十一岁的护国公夫人谢过贵妃恩惠再率众施礼相送:“恭送贵妃娘娘。”

霍灵渠抬手擦擦眼,转身离开。她走出数丈远,憋久的小姑娘当即发泄:“欺压郭皇后还不够还要跑我们家来耀武扬威,我看霍家倒掉后她还能不能狂得起来……”

明媚日晖下,黑底鎏金的匾额拢来耀眼光辉,护国公府四字雄浑苍劲更添厚重。

霍灵渠走出原家众人的视野后隐进拐角,身体靠着院墙壁滑落下来,苦涩抱膝蜷缩着,平复到心绪能缓和些,她想站起忽见魏王站在她面前,她看看他,垂眸未语。

“你大哥说你假扮成舒窈出宫,我就猜到你来这里了,我知道你不忍心,可圣人心意已定不会再更改,你想让我或者霍家再抗争也不是不行,但结果只会是让圣人知道漏网之鱼在哪儿,把你们姐妹辛苦养五年的孩子搭进去而已,你能舍得吗?”

魏王叹口气劝道:“圣人铁心要拔掉护国公府,此事和你没关系,你更犯不着自责,帮原家保住条血脉,你已经很对得起他们了,把这个心结放下吧。”

霍灵渠苦涩闭眼:“护国公府保家卫国满门忠烈哪对不住他,你爹为何要这么狠?”

“功高震主向来是大忌!”魏王很理智,虽然这份理性很冷情:“原家镇守北境数十载,北境的军民几乎已经只知护国公府而不知皇帝,谁坐龙椅还能放心?

原家又是个愚直不会拐弯的性儿,如何不让圣人忌讳;原家二十年前若能激流勇退只做荣养勋贵,什么事都不会有。护国公府不知进退,这下场也不能全怨圣人狠。”

“可他有证据吗?他有证据也就罢了,可他回回都是在诬赖啊。”霍灵渠昂首,微红的眼底盛满讽刺,情绪压抑而激烈:“第一回,嬴天漾他爹齐王谋逆,他就想把护国公府归入齐王乱党,逼得原贤妃以死证明原家清白害得他的六皇子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第二回有你推波助澜,他不问青红皂白就判护国公府通敌卖国要把原家满门问斩,若非我硬逼你保住原家,五年前护国公府就是满门冤魂。这回更可笑,他居然想把害霍家的阴谋硬赖给护国公府?!他对嬴天漾都能重用敕封镇南侯,为何偏对原家就要这么狠?”

“重用嬴天漾是彰显皇恩浩荡,圣人对谋逆的同母亲弟仍有垂怜可彰显圣人的仁慈宽厚,可圣人想拔掉原家而不得尤其是两度功败垂成是打圣人的脸,是笑话。”魏王冷然警醒训斥:“和皇帝讲道理不荒谬吗?你想想我哥怎么死的,还要犯什么糊涂?”

“所以你梦寐以求的就是期望将来能不讲道理吗?”霍灵渠顺理成章反叱,魏王深呼吸冷静道:“我说的是圣人,倘若我能御极,我会尽量做到讲求公道实证而不是凭我的喜恶。”话到这份儿上,他顺势旧话重提:“当年我给你的承诺还作数,只要你和霍家帮我。”

“你就不能把这个华而不实的梦放掉吗?”霍灵渠真不想和他吵架:“刚说讲公道,下句话就能自己打脸,你的王妃哪点对不住你啊你就要想给她挪位置?”

“世间没有非黑即白的公道何况朝堂之上。”魏王不以为意:“至少我没想害她。”

每每谈到这话题就累得慌,霍灵渠疲累道:“皇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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