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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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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的那么软弱,迫郭皇后辞位,嬴忱璧拦得住只是他选择顺水推舟,这甚至是他的本意,霍家配合皇帝唱戏而已。”

魏王神情淡淡:“我知道,嬴忱璧做四年皇帝若还能被霍家欺压,还配得到皇位吗?”

“既然他都已经得到皇位了,你就放手吧!”霍灵渠压抑低吼,语调中透着浓浓的倦怠甚至还有丝愤懑又恳求意味:“你哥费尽心思保住你不是想让你卷进无休止的斗争。”

“我输给他一回,不会输第二回。”魏王纠正道:“我若不争,才是死路。”

霍灵渠头疼地按太阳穴,眉眼间克制忍耐吵架的冲动清晰浮动着,魏王有眼力的略过:“我和你大哥约在春风楼碰面,嬴忱璧此时应当已经出宫派禁军在搜寻了。走吧,否则被嬴忱璧发现踪迹寻过来再传进圣人耳中,你想瞒都瞒不住。”

沉默会儿,霍灵渠撑着墙壁站起来跟着他走,走过小段路后突然止步,极其冷静的说:“我们去班丞相府坐坐吧,我有件事想请问丞相顺便蹭午膳,我饿了。”

魏王挑眉:“你爹和你大哥正满京城着急找你呢。”

“他们着急一两个时辰是急,着急三四个时辰也是急,反正今天都能见到,没差啦。”霍灵渠浑然不在意,魏王有点意外的就事论事:“你这样太不孝了吧。”

“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女,霍漓江也是这种德行。”霍灵渠没顾忌地传扬:“我祖父骂三个嫡出的儿女,一个两个三个都是糟心烂肺的玩意儿,我比起他们已经很好了。”

“你祖父还真是个明白人。”魏王语气凉凉的,霍灵渠斜他眼,让他带路。

魏王痛快调转方向,他们就借借班丞相的幌子吧。

来到相府前,魏王没有提前递拜贴也照样顺利进入丞相家门,回绝掉班老夫人想带孙儿来陪客之意,让他们速速请相爷回来,他有要事与班丞相商议。

班丞相回家时间刚好,贵妃用过午膳正在饮甜品。他走进会客堂,霍灵渠眼神飘过去,视线相撞,他差点以为活见鬼了,霍灵渠说:“相爷没看错,是我,霍灵渠。”

还不如活见鬼呢!班丞相苦逼,魏王适时奉风凉话:“相爷不欢迎本王和贵妃吗?”

你们绝对是故意欺负我这老头!班丞相悲催地装作若无其事寒暄:“魏王爷哪的话,王爷和贵妃能来寒舍,寒舍蓬荜生辉啊,只是老臣愚钝,娘娘怎会随王爷出宫来?”

霍灵渠随口胡诌:“我有事想请教相爷,在宫中遇到魏王,王爷就带我出皇宫了。”

贵妃娘娘你这样睁眼说瞎话合适吗?班丞相郁闷咽下谴责改试探:“老臣惭愧,娘娘,陛下知道您出宫的事吗?若是陛下不知道,老臣想还是应该即刻禀告陛下。”

霍灵渠很好说话:“好啊,有劳相爷了。”

好嘛,这绝对是贵妃偷溜出皇宫找魏王,俩人商量完事情后拿他来扯幌子来了。班丞相装淡定地去屋外交代事情,交代好,重新回堂屋,心塞赔笑:“不知娘娘找老臣何事?”

霍灵渠倒是真有疑虑想探究:“劳烦丞相了,本宫想问授康二十八年,定襄的战事。”

贵妃娘娘您真会找托词,拿这种尽人皆知的事来敷衍,但班丞相表面装得还是很恭敬:“定襄的战事啊,当真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当时大家都以为要惨败收场了呀。

护国公的三公子原小将军力挽狂澜五百里突围斩下契丹统帅的首级,将定襄的惨败之局化做惨胜。当时原小将军也就二十岁出头,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英雄出少年,定襄惨胜?”霍灵渠垂眸喃喃,如扇的眼睫毛掩住眼底揪心的波动。

他五百里突围斩下敌军统帅的首级,洗清护国公府通敌卖国的脏水;故,前世对定襄战事表述做定襄惨败,今生是定襄之围、定襄惨胜;故,前世在定襄惨败后魏王拿命担保也只能保住他、以观后效爵位搁置,直到他彻底击败契丹才重新赐下护国公的爵位。

今生定襄惨胜,是以护国公府还安然无恙,二奶奶他们都还活着,好好活着。

霍灵渠心揪揪得疼,枉她醒来半年多,居然能忽略了定襄战事前世今生这么大的出入,居然直到魏王告诉她、老皇帝又要除掉护国公府,她才意识到护国公府的不对劲。

她醒来半年难道都昏头了吗?晏霁之明明告诉过她,同道中人还有一位在北境,她居然过耳就抛诸脑后全不上心,怎么就不知多想想,她又没对今生的定襄战事失忆……

魏王瞟眼这女人的痴样,手抵唇咳嗽声,霍灵渠警惕过来,掩饰地端起甜饮喝两口,假装好奇道:“原小将军这般厉害呀,这可真是英雄出少年,他叫什么名字呀?”

班丞相按住对贵妃异样的生疑说:“禀娘娘,原小将军名唤牧炽、原牧炽,炽热的炽,护国公儿女们的名字中都带牧字。”

霍灵渠灵光乍现,机智道:“相爷,原小将军娶妻了吗,本宫给他保个媒怎么样?”

魏王再瞟瞟这装腔的女人,端起茶盏喝茶。班丞相笑容可掬:“娘娘真是有心人,正徽元年时圣人曾有意给原小将军赐婚,但小将军已有约定白首的未婚妻,这才作罢了。”

“这样啊,本宫还想霍家能有这样的少年英雄女婿呢,可惜了。”霍灵渠笑盈盈略过,好像就是纯粹疑惑:“本宫听闻圣人有意调护国公回京,相爷,这是因何故呀?”

班丞相平静跳过贵妃挖的坑:“老臣不知,娘娘恕罪。”

霍灵渠似是随意的想到什么就问了:“那么相爷觉得圣人想求长命百岁吗?”

魏王眸光微闪,班丞相刚想中规中矩敷衍时察觉到症结,什么叫长命百岁,圣人若想求长命百岁难道还能肯做几十年太上皇吗,那么太上皇想求长命百岁吗?

班丞相心底倒灌寒气,他是否根本错估太上皇对皇帝的态度了呀?他定定心神,望向霍贵妃莫名复杂,霍家早就敏锐嗅出来了吧,甭管贵妃今日找他的意图是什么,凭这声提点,他真该谢谢贵妃了:“娘娘谨记,胆敢妄测君心圣意乃是大罪。”

“好吧!”霍灵渠站起来:“我有点累了想在相府打个盹儿,相爷和魏王聊吧。”

“是,请娘娘随老臣来,请魏王爷稍候。”班丞相站起来引路,将霍贵妃送到后院交给他夫人照顾,再返回前院陪魏王打太极。

正徽帝嬴忱璧在申时中带霍家叔侄和晏霁之匆匆踏进班相府,霍灵渠已歇过了午觉,和班老夫人同在前院客堂看魏王和班丞相对弈,皇帝来了,她也心态好的当没事人。

堂屋众人站起来行礼接驾,嬴忱璧走到主位没坐,示意众人免礼。

婢女们进屋给每位奉上新的热茶点,晏霁之看向低眉顺眼但透着悠哉自在的女人,她可真好意思任由他们在外心急火燎找她。霍漓江真想捂脸,居然真是靠魏王把他闺女找到了,至于魏王找到贵妃后没派人往春风酒楼报信,正常,属于魏王的正常作风。

嬴忱璧唤贵妃近前来,和颜悦色道:“贵妃想出宫玩尽可告诉朕,怎能麻烦皇兄?”

你就不嫌假吗?魏王和贵妃娘娘不约而同想,霍灵渠心中腹诽过,面上不识抬举地说:“陛下放心吧,臣妾和魏王爷都不嫌麻烦,您若不信尽可向魏王求证。”

班丞相夫妇觉得有点激灵,陪同皇帝出宫的霍雄鹰默默被三姐姐憋住了,嬴忱璧仍平和教导:“皇兄这是客气,但我们若是拿皇兄的客气当做理所当然就是不懂事了,贵妃谨记,也不仅是魏王,任何外臣对贵妃敬重客气都需谦逊相待而不能视作应当。”

霍灵渠唱反调:“臣妾刚才耳聋了,陛下您说什么?”

魏王真快服了这女人了,霍漓江憋笑,班丞相都想憋笑,晏霁之冷哼想你可真有种,请问你仗着什么,皇帝宠你吗?你们相处才几日就这么亲密了吗?

领教过贵妃这招的皇帝选择跳过:“海啸禀告,他和魏王约过在春风酒楼碰面。”

“哦,这事啊,是我的意思,我想应该让我爹和兄弟们多着急着急才能体现我的重要。”霍灵渠理直气壮,嬴忱璧笑得有点危险:“贵妃就不担心朕也会着急吗?”

霍灵渠插科打诨:“陛下将来若有可能做霍家的女婿,您自然会适应的。”

可能这话答得还算对皇帝的胃口,正徽帝嬴忱璧终于在主位落座,再示意大家都坐吧,但他没放贵妃寻圈椅坐而是拉着贵妃的纤手继续问:“贵妃来相府是有何事呀?”

晏霁之注视过皇帝不规矩的手后低头,霍灵渠硬挣脱皇帝的桎梏,牛头不对马嘴地掰:“没事呀,只因要等陛下过来嘛,若非要等陛下,臣妾早回皇宫了。”

嬴忱璧龙颜仍挂着笑意好似对贵妃的排斥以及拿他当傻瓜哄骗都不在意:“朕的不是,怨朕来的晚了害贵妃等朕这许久,不知贵妃和相爷都聊了些什么?”

“臣妾用过午膳就去后院歇午觉了,只比陛下早一刻钟过来看相爷和魏王对弈。”

“既如此——”嬴忱璧转向班丞相笑说:“朕和贵妃就不叨扰丞相了。”旋即又转向霍雄鹰吩咐:“雄鹰护送朕和贵妃回宫吧。”话落,皇帝即站起来,带贵妃离开班家。

堂屋众人恭送圣驾,皇帝走后,魏王率先告辞,霍漓江和班丞相客气下也没多留,带大侄儿和姨外甥离开。班丞相吁吁气,贵妃这是故意想惹怒皇帝吗?

走出班府的霍漓江也在思量:“这丫头是心知没法敷衍皇帝了,所以破罐破摔吗?”

霍海啸怀疑:“灵渠今日出宫甚至不惜惹怒皇帝是与北境那户人家有关吗?”

“应该吧。”晏霁之道:“应该也没别的事能令她如此着急又能令魏王一找就能找到她,初一时她和魏王谈事情,我就觉得她神情不对,应该是魏王告诉她北境那边的近况了。”

陪同进宫的霍雄鹰没那么多猜测,他只在劝过堂姐要恭顺后曝料,皇帝今日特意传令:今后命妇女眷出皇城,哪怕戴帏帽坐轿子也得细细核查,名实相符方可放行。

霍灵渠腹诽:摆明在防范她故技重施,幸好她和皇帝不在同辆马车。

皇帝微服出宫的车架进入皇城后携贵妃坐的马车直奔皇帝自己的皇极宫,令霍雄鹰前往长春宫给太后报平安以及护送霍舒窈出宫,皇帝带霍雄鹰进宫也就这么点事了。

日薄昏黄,夕阳晚照的温柔给冰凉的宫阙增添份暖意,善诱着疾行的车架逐渐放缓。

来到皇极宫前,嬴忱璧走下马车站定,霍灵渠瞥眼皇帝故意等她的身影,默默走近。

帝妃俩沉默走进御殿,宫婢们奉上热茶水糕点和鲜果,御前总管问何时传膳,皇帝没回复只把殿内的宫人们全部遣退,他端着茶盅斜靠在黄花梨罗汉床里喝茶。

洋溢着龙涎香的殿阁气氛越来越低沉,霍灵渠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看见皇帝的臭脸。

“贵妃可知道,你孤身在外有多危险吗?朕在接到禀告时又有多担心你吗?”

霍灵渠装沉默酝酿情绪,嬴忱璧声音不轻不重但语气已显严厉:“贵妃!”

“我害怕,怕得毛骨悚然心惊胆颤。”霍灵渠似是受惊般骇了跳,剪瞳中溢满委屈:“我只觉得住在这座皇城里越来越窒息,我只想逃离这个让我怕得不寒而栗的地方。”

皇帝没有被贵妃装模作样的假象迷惑:“贵妃的意思,朕令你害怕得毛骨悚然吗?”

“是你爹!你爹想拿我来修炼长生不老。”霍灵渠装出哭腔又迅速表明:“不要问我,你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他的想法你去问他,不要来问我。

我只觉得我倒霉透了,你爹简直是要疯魔了!还有,我可没有污蔑你爹,这是国师传给霍家的消息,国师还说他在宫宴时没说出的话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宁可信其有,不然我若是没有防备,我就要在毫无知觉时被你爹抓起来宰了。”

正徽帝嬴忱璧神情聚变,霍家居然把这事告诉贵妃了!

皇帝他这刻也说不上来该不该怪霍家,当下也顾不得,安抚住贵妃才重要。嬴忱璧连忙站起来跨过两步坐到贵妃身边,宽慰道:“贵妃多虑了,太上皇只是被小人谗言——”

“胡说八道!”霍灵渠疾速打断:“你当我眼瞎,看不出他的企图吗?你说多虑就是多虑吗?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凭什么给我担保,我看你们一伙才是真的,你们都想害我!”

嬴忱璧听到最后真反而有点哭笑不得:“贵妃,贵妃别怕,朕知道你吓到了,你相信朕,不会有事的。你先放松,放平心态,你这么紧张会草木皆兵的,对你不好。”

“对我怎么就不好了,紧张至少能让我保持警惕,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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