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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仙魔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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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霄派后山的竹林在血月映照下化作赤色,洛芜的淡蓝裙裾被狂风掀起,露出绑在小腿上的封印匕首。她握着玄色法杖的手微微发抖,法杖顶端的夜明珠突然发出轻吟,将幽冥殿的阴风逼退三尺。

"各派听令!"夜浔的声音从云层中坠落,玄色法衣展开如巨大的羽翼,"五行大阵,合!"洛芜感觉脚下的土地突然活了,金木水火土五色灵光从地底涌出,在半空中交织成巨大的法阵。

"夜家的小崽子,终于来了。"幽冥殿主的声音突然从虚空中传来,血色长袍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今日便让这修仙界,重归混沌!"他袖中的冥河法杖突然脱手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血色轨迹,直取夜浔心口。

"小心!"洛芜的惊呼与夜浔的剑光同时响起。玄色长剑与冥河法杖在空中相撞,爆发出的气浪将附近竹林连根拔起。洛芜踉跄着后退,突然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上脖颈——是夜浔提前系在她腕间的玄色丝带,正源源不断地输送着真气。

"洛芜,结印!"夜浔的声音突然穿透狂风。洛芜咬破舌尖,逼出的灵力让法杖顶端的夜明珠大放光明。当她结出封印印时,五色法阵突然向内收缩,将幽冥殿的影卫逼入绝境。

"主上救我!"影卫们的惨叫在法阵中回荡,他们的身体正在迅速虚化,却始终无法突破五色灵光。洛芜突然发现,最靠近祭坛的那个影卫,手中握着的正是昨夜沈逸尘的信符。

"沈逸尘..."洛芜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她突然冲向祭坛,法杖在石台上画出青色符文。当她的指尖触到石台中央的血咒阵时,整个法阵突然剧烈震动。

"洛芜,别!"夜浔的警告来得迟了一步。洛芜只来得及结印,就感觉一股强大的灵力从石台涌出,将她震飞出去。玄色丝带在空中断裂,她的后背重重撞上竹林,淡蓝裙裾被荆棘撕成碎片。

"师妹!"沈逸尘的声音突然从云层中坠落,他的玄色法衣上沾着血迹,手中握着的正是幽冥殿的影卫面具。洛芜惊恐地看见,他的眉心正渗出与夜浔相似的血咒纹路。

"你..."洛芜还没说完,就被沈逸尘突然按住脉门。"主上逼我..."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血咒反噬,我别无选择。"洛芜感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指尖滴落,正迅速渗入她颈后的伤口。

"洛芜!"夜浔的剑光突然从天而降,将沈逸尘逼退半尺。洛芜踉跄着后退,突然发现祭坛上的血咒阵正在迅速流转,幽冥殿主的冥河法杖正悬浮其上,杖身血纹正与夜浔锁骨处的伤口共鸣。

"夜家的血咒,果然是最好的引子。"幽冥殿主突然大笑,血色长袍展开如巨大的蝙蝠翼,"今日便让这修仙界,见证冥河之门的开启!"他突然将法杖插入祭坛,血色光柱冲天而起,将夜浔和洛芜同时笼罩。

"结界!"各派掌教的声音同时响起,无数法器冲天而起,在血色光柱外形成五色屏障。洛芜惊恐地看见,屏障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腐蚀,而夜浔的玄色长袍上,新的血痕正迅速蔓延。

"洛芜,现在!"夜浔突然将她推进祭坛中央。洛芜踉跄着扶住石台,法杖顶端的夜明珠突然大放光明,将血咒阵照得通明。她突然发现,阵眼处悬浮的正是昨夜神秘老人传来的玉简。

"以夜家血脉为引,封印冥河之眼!"洛芜突然咬破舌尖,逼出的血珠滴在玉简上。青光与血色符文同时大亮,祭坛突然发出龙吟般的轻响。夜浔的剑光突然从旁掠过,将幽冥殿主的冥河法杖劈成两半。

"不!"幽冥殿主的惨叫与祭坛的震动同时响起。洛芜感觉有股强大的灵力从石台涌出,将她震飞出去。当她再次睁开眼时,正躺在夜浔怀里,玄色长袍上新增了无数细小的破洞,却再无血迹渗出。

"冥河之门,已封。"夜浔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洛芜抬头,看见血月正在迅速褪色,而幽冥殿主的血色长袍正在虚空中寸寸碎裂。各派弟子的欢呼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像潮水般涌来。

洛芜突然想起昨夜老者的话,还有沈逸尘眉心的血咒。她踉跄着冲向云层,却看见沈逸尘正被杨贤押着落下,玄色法衣上血迹斑斑,却透着从未有过的清明。

"师妹..."沈逸尘的声音突然变得微弱。洛芜惊恐地发现,他眉心的血咒正在迅速暗淡,而夜浔的玄色长袍上,锁骨处的伤口正缓缓愈合。

"我们赢了。"夜浔突然将她横抱而起,玄色长袍裹住两人冲天而起。洛芜惊恐地看见,东方天际的血色正在迅速消散,而夜浔的玄色双眸里,正流转着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血月的余晖在云层间流淌成诡异的暗红,洛芜的淡蓝裙裾被狂风掀起,露出绑在腰间的夜明珠匕首。她握着玄色法杖的手微微发抖,法杖顶端的夜明珠突然发出轻吟,将幽冥殿的阴风逼退三尺。

"冥河之门虽封,但主上的魂魄仍在!"幽冥殿残存的影卫突然齐声高呼,他们的身影在血雾中渐渐凝聚成一道银发人影。洛芜踉跄着后退,指尖青光映照出那张熟悉的脸庞——正是昨夜在魔窟深处遇到的神秘老人。

"夜家的小崽子,我们又见面了。"老人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震颤,银发如瀑布般垂落,眼中的血色漩涡正随着灵力流转而流转。他枯瘦的手指突然掐诀,血色符文从他银发间流淌而出,在虚空中凝聚成巨大的冥河法杖。

"原来是你..."夜浔的剑光突然暴涨,玄色长剑化作流光直取老人眉心。洛芜惊呼着后仰,却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上脖颈——是夜浔提前系在她腕间的玄色丝带,正源源不断地输送着真气。

"夜家的血咒,果然是最好的引子。"老人突然大笑,银发无风自动,"当年是你母亲打开了冥河之门,今日就让你们这对璧人亲手关闭它吧!"他突然将冥河法杖插入地面,血色光柱冲天而起,将夜浔和洛芜同时笼罩。

"结界!"各派掌教的声音再次响起,无数法器冲天而起,在血色光柱外形成五色屏障。洛芜惊恐地看见,屏障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腐蚀,而夜浔的玄色长袍上,新的血痕正迅速蔓延。

"洛芜,护住灵台!"夜浔的声音突然穿透狂风。洛芜咬破舌尖,逼出的灵力让法杖顶端的夜明珠大放光明。当她结出封印印时,五色法阵突然向内收缩,将老人逼入绝境。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老人突然狂笑,银发如蛇般缠上洛芜的腕间。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灵力正在飞速流逝,皮肤下的经脉像被无数细针刺穿。

"夜浔!"洛芜的喊声被血色狂风吞噬。夜浔突然将她护在身后,玄色长袍展开如翼,将老人的攻击逼退半尺。"他的魂魄与冥河之门相连,必须同时封印!"

"如何封印?"洛芜踉跄着扶住夜浔,突然发现他玄色法衣上的血咒纹路正在迅速暗淡,却透着诡异的光泽。

"以夜家血脉为引,重新开启封印!"老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银发突然缠上夜浔的锁骨。洛芜惊恐地看见,夜浔的伤口处正渗出黑血,与老人银发上的血纹共鸣。

"不!"洛芜突然冲到夜浔身前,法杖在石台上画出青色符文。当她的指尖触到血咒阵时,整个法阵突然剧烈震动。夜浔的剑光突然从旁掠过,将老人的银发寸寸斩断。

"你们逃不掉的!"老人的惨叫与祭坛的震动同时响起。洛芜感觉有股强大的灵力从石台涌出,将她震飞出去。当她再次睁开眼时,正躺在夜浔怀里,玄色长袍上新增了无数细小的破洞,却再无血迹渗出。

"洛芜,记住这个咒印。"夜浔突然将她推进祭坛中央。洛芜踉跄着扶住石台,法杖顶端的夜明珠突然大放光明,照见石台中央悬浮的正是昨夜神秘老人传来的玉简。

"以夜家血脉为引,封印冥河之眼!"洛芜突然咬破舌尖,逼出的血珠滴在玉简上。青光与血色符文同时大亮,祭坛突然发出龙吟般的轻响。夜浔的剑光突然从旁掠过,将老人的冥河法杖劈成两半。

"不!"老人的惨叫与祭坛的震动同时响起。洛芜感觉有股强大的灵力从石台涌出,将她震飞出去。当她再次睁开眼时,老人的银发正在迅速灰白,而夜浔的玄色长袍上,锁骨处的伤口正缓缓愈合。

"封印完成了。"夜浔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洛芜抬头,看见血月正在迅速褪色,而老人的银发正化作尘埃随风而散。各派弟子的欢呼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像潮水般涌来。

洛芜突然想起昨夜老者的话,还有沈逸尘眉心的血咒。她踉跄着冲向云层,却看见沈逸尘正被杨贤押着落下,玄色法衣上血迹斑斑,却透着从未有过的清明。

"师妹..."沈逸尘的声音突然变得微弱。洛芜惊恐地发现,他眉心的血咒正在迅速暗淡,而夜浔的玄色长袍上,锁骨处的伤口正缓缓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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