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池宴脑子里乱乱的,难道他和严淮栀以前认识?不应该啊,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季池宴一节课都在发呆,简禾知看出来他有心事了。
“咋了季哥,你同桌不在你想他了?”简禾知开玩笑道。
“禾知,我问你一个问题。”季池宴听到简禾知这么说,居然没有像往常一样打骂他。
“啊?你说。”季池宴反常的没有骂他,让他有点不适应。
“严淮栀以前什么中学的?”
“这我哪知道?你去问他不就知道了。”
“算了。”季池宴问了跟没问一样。
“季哥你到底咋了?从医务室回来就这样心不在焉的。”
“没事。”
本来话题到这就结束了,但是不死心的简禾知思考良久才问出口。
“季哥……你和严淮栀在医务室是不是……”
“什么?”季池宴皱着眉头道。
“在那个啊?”
“什么那个?”
“哎呀,就那个啊?”
季池宴见简禾知一直磨磨唧唧的,不耐烦道“你TM有屁就放,磨磨唧唧的跟娘炮一样。”
简禾知小声道“就亲嘴啊。”
季池宴os:????????
“我什么时候和他亲嘴了?你眼睛有问题就拿去喂狗。”
“哦。可是你们那个角度很难让人不想成那样。”简禾知解释道。
到了下课时间,季池宴掏出手机,点开了和严淮栀的聊天框“你哪个中学的?”,又觉得不满意删掉了,“你还好吗?”
……过了很久季池宴还是没发出去。
周范跑来道“干嘛呢?”
季池宴突然想到可以问他“周范我你个事,严淮栀中学哪里的?”
“emmm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转过学。”
“转过学吗……”季池宴小声道。
此时已经放学了,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哪怕是下雨了,温度有没有降,仍是闷热。周围是铺天盖地的雨声,重重地拍打着,小雨默然落在屋檐上,形成一道雨帘,渐渐大了起来。
季池宴没带伞,他想着一会就没了,他站在屋檐下,身形修长,肩线平直,校服领口微微张开,露出清晰的锁骨,神情淡漠而显得疏离。季池宴把外套给严淮栀了,导致他现在有点冷,而且他腿上还有伤。
灰暗的道路上,一个人影向他走过来,打着一把黑色雨伞,看不清对方的面庞,显得神秘。
“严淮栀!?”季池宴终于看清对方的容貌。
严淮栀把雨伞递给季池宴道“拿着。”
“那你用什么?”季池宴话说完,感觉身体悬空了。严淮栀把他抱了起来,还颠了颠,这次季池宴没有挣扎,严淮栀径直往校门口走去,季池宴从这个视角望去,他高挺的鼻梁与精致的唇线弧度在月光下完美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