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茸茸已婚设定
妹:强烈要求阿帕基尊重我的劳动成果
茸茸:既然有老婆哄那我当然要继续装生气
护卫队:看破不说破
1.
“我承认,我忏悔,我不应该趁你出差出去鬼混的。”我并拢双指,直对上天,试图狡辩,“天地良心,你出差一个半月,我才出去玩一星期,已经很给面子了!”
然而我忏悔的对象乔鲁诺·乔巴纳充耳不闻,他还戴上了眼罩,调整了下姿势,好像打算在阳光下小睡一会儿。
我晃晃小教父,学着他平时撒娇的模样,蹭他的脸颊,嘴上也不忘信誓旦旦:“我向上帝发誓,以后再出去鬼混肯定征求你同意!”
乔鲁诺任由我蹭了好一会儿,直到阳光从他的金色甜甜圈上移开,才慢悠悠摘下眼罩:“我没记错的话,小姐并不信教。您这副样子,是做给谁看呢?”
我当然是做给你看了,一点情也不领的小混蛋!
虽然内心在咆哮,但我还是好声好气地哄乔鲁诺:“我怎么就是在做样子了嘛,我是不忍心你难过。”
乔茸茸哼了一声,好像一只故意摆谱子,来讨得更多零食的小猫咪:“瞧小姐说的,您要是舍不得我难过,怎么做这种事情之前不为我想想,现在才装着愧疚的样子道歉呢?”
逻辑满分,反应迅速,不愧是刚上位没多久就成功接收了前任势力的小教父。意思就是我老婆真帅。
可是我作为犯错的一方,自然不能顺着乔鲁诺的逻辑说下去,不然肯定被他带到坑里。
于是我坚定了立场,把错都推到别人身上,还得是乔鲁诺一想到就会头疼的人:“是我不应该听阿帕基的话,以为去外面做个手工的、饱含自己心意的杯子,你就会开心。”
“这听着可不像阿帕基前辈的主意,小姐。”茸茸猫眼睛一转,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小把戏,但还是给我递了个台阶,“不过,既然是小姐亲手做的,我当然会珍惜。”
乔鲁诺抬头望着蓝天,右手傲娇地伸向我。我以为他又要玩网上流行的情侣游戏,虽然平时我才是伸手的那个,但这次我有错在先,于是乖乖地把下巴搭到他的手掌上。
乔鲁诺捏了一会我的脸蛋,才若无其事地问:“我的杯子呢,小姐?”
原来是要杯子啊,于是我坦荡地说出了今天第一句真话:“杯子被我打碎了,你要是喜欢,我改天给你重做一个。”
茸茸猫听完我的解释,几乎是从鼻孔里出气的:“小姐就算想敷衍我,多少也要做做样子吧。”
我说的唯一一句真话,他听了还不乐意了!乔鲁诺真难搞。
2.
由于我没拿出来在外鬼混仍然心系茸茸猫的证据,不得已只能隔壁房间将就一晚。
我好像梦到了茸茸猫半夜起来,偷偷亲我。可惜乔茸茸只在客厅和室外装了监控,不然我肯定能找到他犯罪的证据。
第二天醒来,乔鲁诺也是对我爱搭不理的,明明隔一会儿就要过来蹭我一下,还非得在蹭完之后,坐回茶几另一侧的布丁狗坐垫上,装高冷。
我屡次哄猫未果,只好向没有恋爱经验,但是主意一出一个准的福葛求助。我刚发完消息,对话框就冒出来一个红色感叹号。
我稍加思索,把消息转发给纳兰迦,让他替我旁敲侧击一下。结果纳兰迦没回消息,直接打了语音电话过来。我还以为他是要咨询详情好操作,结果对面福葛劈头盖脸地就骂我,叫我别打扰纳兰迦专心学数学。
好哇,纳兰迦竟然偷偷补习不带我……算了,我不想学数学。
我试图把纳兰迦从苦海里拯救出来,福葛搁下一句话就挂了通话:“你就装生病受伤,看乔鲁诺心不心疼。”
这话有道理,可我好好的呀。
我咨询布加拉提,能不能用拉链帮我藏个部件,可他皱着眉头:“这种把戏,难道乔鲁诺会看不出来?”
“我之前用你的拉链表演魔术,乔鲁诺超捧场的。”
“……”布加拉提看透了一切,“小姐,你现在什么铺垫都不做,直接躺在地上装死,乔鲁诺也得过来哭一场。”
我听得半信半疑,差点真的就躺地板上了。
还是布加拉提劝我早点回去,建议我装成不容易看出来的内伤:“你前几天不是跟阿帕基去攀岩了吗,就说肌肉拉伤了怎么样?阿帕基逞强了好几天,昨天刚请的假。”
我说怎么昨天茸茸猫回来喜气洋洋的,差点就要主动和我打招呼了,虽然他最后还是僵硬地转过身,一只猫回卧室吃便当了。
3.
茸茸猫生气也不消停。我正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呢,不过一个晚上忘记哄他,他就开个门缝盯着我,几乎就要掉着小珍珠哭诉我的负心了。
我被茸茸猫盯得后背发毛,也顾不得什么细节设定,捂着腰就冲乔鲁诺喊:“前几天和阿帕基去攀岩,我好像有点肌肉拉伤……”
“让我看看——”乔鲁诺刚飞奔过来要看,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在沙发另一头抱着胳膊坐下,“是谁弄的,小姐去找谁好了。”
乔茸茸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阿帕基又不是医生。
“那要是有人被打了,应该去找打他的那个人,而不是去找医生?”
乔鲁诺被我呛了一句,很快回敬我:“既然小姐看不上我,去找医生好了,我又不是医生。”
“我哪有看不上你!”我顺势倒在乔鲁诺腿上,拉着他的手,“我的情伤,只能你来治。”
乔鲁诺一开始强忍着笑意,终于还是笑出声来:“原来小姐讲土味情话是这个模样。”
我羞恼地要从他腿上起来,却被他抱在怀里蹭脑袋:“我在小姐的眼里,也像您在我眼里一样可爱吗?”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答案,但是不生气的茸茸猫着实可爱。乔鲁诺在我脸上落下细碎的吻,好像要把这几天缺的份都补回来。
黏糊了半天,乔鲁诺才问我:“小姐,我有一个问题,我记得,您在酒吧附近的消费之后,我很快就把卡冻结了。您后面几天是怎么付的钱,难道阿帕基会好心帮您付钱吗?”
“这个呀。”我得意地扬起头,“我用的全球一卡通。”
“什么时候出了全球一卡通?我还不知道呢。”
“1132年。”
“?”
“就是枪啊。”
完了,茸茸猫不会出差出傻了吧,枪还是米斯达忍痛割爱借给我的呢。
4.
和乔鲁诺成功和好之后,护卫队的大家都露出“终于不会来祸害我们了”的欣慰眼神,当然,除了阿帕基之外。
阿帕基一张臭脸,三分讥讽:“你不是说,在家里你最大吗,怎么现在像见了老鼠的宠物猫似的。”
我背着乔鲁诺,努力给阿帕基使眼色:“阿帕基,你别说了,我都快哄好乔鲁诺了。”
阿帕基睨了我一眼,看着我加急制作的大耳狗陶瓷杯:“就这?”
可恶,感情这些天哄乔鲁诺的不是阿帕基,他才这样轻视我的劳动成果。
茸茸猫在我背后竖起耳朵:“原来是小姐最大啊,真是我孤陋寡闻了。”
我身心俱疲,直接摆烂:“怎么,家里我最大,你不满意?”
乔鲁诺看眼色一把好手:“满意得不得了,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晚上我们去哪里睡觉?”
鬼混一周如何获得老婆原谅?当然是诚心诚意认错,事事征求老婆许可,实在不行,摆烂就好啦。
这不,乔鲁诺还嫌不过瘾,在我面前摩拳擦掌:“小姐,您打算下一次什么时候犯错?”
“乔茸茸,你还没被我哄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