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
骆望的电话来得不巧。
余与刚坐进车内,思绪尚未捋清,中控台上搁着的手机就震动不停。
接起,骆望一五一十开始报备:“刚你说的巷子里那群人解决了啊,个个都是欺软怕硬的醉鬼,没啥大事——”
时间回溯不久前,林远岚折返云端取寄存的行李,小巷内的风波并没完全平息。
夜风胡乱地吹,墙头,紫藤花不堪其扰。
“刚才那女孩一看就是学生妹,脸蛋长得真带劲。走过去,身上还香香的,如果能摸一把那真是太值了。”
从这个声音嚷出第一句话,余与眼神随之扫去,瞬间冷戾。同料想一致,是刚才并行于最外侧,差点就撞上林远岚的醉汉。
身侧那人笑着啐了一口:“人家男朋友护那么紧,还能让你占了便宜?”
酒精会麻痹思维,对路程的计算当属其一。
三个醉汉明明才走出不远,就敢旁若无人地口嗨,余与站在原地,一字不落地听了。
好在那会儿骆望也打了个电话过来,问他人去哪儿了。余与的理智才逐渐被唤回,他很快冷静下来,安排道:“酒吧附近有几个醉汉,你尽快找人处理。”
“这你都看见了,怎么不顺手帮我处理了?”骆望犯贱问。
这人还记得以前在京航,每隔一周的体能训练,余与各项目都稳居第一,况且这几年私下也没见他荒废,撂几个醉汉不得轻轻松松。
“有事。”余与没惯着他,直接说下去,“再顺便替我带句话。”
骆望问:“啥?”
“够带劲吗?”
骆望没懂,加重了语气:“啥?”
通话就是这时被猝不及防挂断的。
余与耐心殆尽,更没时间去解释什么,林远岚拖着行李箱闯进他视野中,小幅度跑来,纯白色裙摆摇曳,鲜活又干净。
早觉得她像花儿,但这个想法直到那一刻才变得具像化。
什么花儿呢?也许是茉莉。
余与不免想,好在他没亲自动手,脏了茉莉。
只是今夜,他那泛滥的善心到底是没收住,又出手帮了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