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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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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客厅沙发的人形生物,伴随着一大清早大喊大叫,敲门跟门铃疯狂响起挣扎起床,眼皮整个被分泌物糊住难以睁开,头发左歪右塌身上穿的昨天那一套衣服跟咸菜一样皱巴巴。

宿醉导致的头疼让他产生了幻听,仿佛被登势婆婆踩在脚下鄙夷揉来揉去,末了还吐口唾沫嫌弃他脚感不够,嚼剩那口饭被吐到一边,各种滋味惨杂在一起。

“……没有人在家……不要再敲了,救命啊……拜托了定春,你去开吧球球你了。”

整张脸都皱在一起的男人浑身散发酸臭,他甚至都无法卷缩腰身盖住耳朵逃离现实,手脚酸软,他连扯毯子罩住脑袋的能力都没有,求着家里的大狗自觉点去给主人开门,最终结局是被睡在橱柜里真正的主人一脚踹到门口。

“一大清早的就有人过来找这个废物大叔……吵死了啊啊啊啊”神乐头发睡的炸毛,眼睛也是没办法睁开鼻涕泡都还在半空飘着,靠着本能把睡在客厅的那个生物,用尽早起的最大力道,一脚将他踹到发声地,让他赶紧去开门,结束无休无止的吵闹。

狗狗依旧好好的躺在地板上睡得冒泡,理都没有理人类说话。

“银时!银时!我给你带东西来了!银时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啊!是门铃坏了吗你怎么不开门啊,快起床了太阳都要把屁股晒焦了!银时你快开门啊。”桂小太郎站在门口絮絮叨叨,手指狂按门铃当节奏大师玩了,按了大概有十分钟,被靠近的少年阻止,很好的打断里面人正准备一脚踹出去的动作。

“是桂先生啊,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咬紧事情吗。”志村新八嘴角抽搐,尴尬带笑别人手拉下来,见他手提着纸袋里面装着东西,看包装精致的程度,志村新八预判这里的东西绝对不差,先一步动作拉开拉门请人进去。

“先进去坐着喝茶,站在门口多不好……啊,银桑你站在这里做什么,看你污头垢面的该不会喝了一晚上吧,噫,味道好酸好臭,赶紧去刷牙洗澡,今天有工作的。”志村新八转头就看到自家老板站在门口发愣,带着老母亲看儿子的眼光,嗅到烟酒臭还有那一身抹布般的衣服,皱眉嫌弃的扇扇气。

大家都是熟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他拉着坂田银时去浴室让他不搓干净没刷牙就不要出来了,关上浴室门后去衣柜给他找干净衣服递给他,见神乐躺在沙发上睡回笼觉也叫人起来哄去刷牙洗脸,自觉给狗盆倒七袋狗粮并换上新水,忙前忙后连客人都忘记招待。

还好客人自己熟门熟路,找到茶包给自己跑上,虽然嫌弃不是完整的茶梗,也只不过是日常吐槽,非常自然的给靠在一边打哈欠的定春来一套顶级马杀鸡。

没多久客厅在少年勤快动作下总算是收拾完了,呈现出能招待人的一面,精神面貌不说很好,至少眼睛睁开了能坐直了。

“不知道桂先生专程过来是想要做什么呢。”志村新八抬了抬镜框,看着桌子上精致包装表情严肃,谨慎的抛出问题,这盒东西最好是给他们的。

被问的桂小太郎总算是反应过来,将带过来的东西往他们方向推,说:“有位故人过来了,是我跟银时都认识的熟人,此次过来也是因为她,这是她带给银时的礼物,托我的手交给他,当然,交给你们也是一样的。”

银桑的熟人?她?

介于语言里男女的不同,志村新八敏锐察觉到老板稀有未知的可能很劲爆的八卦,镜片闪到发白,为准确摄取到信息,他还是假模假样套消息:“是乡下的亲戚嘛,既然跟桂先生是熟人相比也认识了很多年了吧,才会特地拜托你过来送东西。”

桂小太郎关注点很奇怪,一下子被认识时间转移话题,思绪一下子转到年龄里去,摸摸下巴喃喃自语:“确实好多年了……现在她多少岁啊,确实比我们大,我记得是大两三岁?还是三四岁?”

“什么大三岁大四岁的……啊!这是什么啊阿鲁!甜甜的,但是又有点腥味……”神乐洗漱完睡衣都没换直接扑到桌面上那个盒子,率先打开上面那盒,里面平放的点心气息扑面而来,早餐都还没吃的小女孩肚子瞬间发出黑洞般的咕噜声,口水直下三千尺。

“定春要吃吗,甜甜的。”她拿起一个逗狗,无视定春已经做出护食的动作龇牙咧嘴攻击,她动作躲闪放回自己嘴里,香甜气息让小女孩幸福的冒泡。

“哎呀神乐,怎么能先主人打开盒子呢,不过既然是银桑的熟人我们先开应该没关系吧……放久了了就不新鲜了。”

志村新八看到精致点心吞咽口水,面带尴尬推搡了一下,见桂小太郎还是沉浸在思绪里,快速上手拿了一个吞下肚,香香甜甜的高级点心瞬间折服少年味蕾,含泪又吞了一个,内心不断感谢那位没有过来的客人。

“什么东西,这不是路口卖点心经常排队的那家外卖盒吗,假发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舍得给我带东西来了。”

洗个澡人总算清醒过来的男人,一头湿发滴滴哒哒,换做平常志村新八肯定是又要多说两句跟在后面拖干净,现在居然闭嘴不谈甚至看都没看一眼,坂田银时瞬间觉得奇怪赶紧过来看是什么情况。

一看还了得,一个两个都在吃他还没吃到的高级点心,定春在抢夺之后都吃上了,就差把最后一点粉末舔干净洗盒子,坂田银时赶紧冲过来加入战场,一脚一个隔离开把最后几个全吞到肚子里。

发呆的桂小太郎思绪被打断,总算是反应过来,回答坂田银时的问题:“有人专门送给你的,我不过是借花献佛,你有一份我也有一份。”见他们还要掀开下一盒,赶紧说:“下面那盒是牛肉,上好的雪花肉,赶紧放冰箱里面保鲜,你们买点材料做寿喜烧,虽然天气不冷吃这个奇怪了点,但东西不能浪费啊,这也是那人一片心意。”

“谁?谁人心肠这么好花钱买这种高级货,接济你跟我两个饭都吃不起的穷人,快介绍给我认识认识,男客人的也不是不行,女客人的就更好了,好歹是顺其自然不用演技,长相身材都好那就更完美了,我就是吃软饭这个命。”

坂田银时打开盖子看了一眼,被那犹如雪花一样漂亮的纹理震撼到,小心翼翼合上生怕肉醒过来逃跑,拍开不死心的小贼手,吩咐少年把东西小心放冰箱里,晚上叫婆婆上来一起吃。

颇为自恋叉腰摆出各种健美姿势,把前段时间去牛郎店打工学的招牌也出来显摆,两个年幼的手下非常配合,瞬间换上牛郎店工作服,立起应援扇给自家头牌加油打气,助力他尽快拿下能让万事屋吃上肉的金主,这样就不会在老板打钢珠就剩一条内裤扔出来,三人饿到抢狗粮吃的窘迫地步。

桂小太郎看他们的动作无动于衷,拿起茶杯来了一口,抬眼看站在中间摇晃的男人,答非所问的说:“你知道的,这些年只有你她还没见到过,这算是这么久没见面的见面礼,银时。”

莫名其妙的回答,原本孔雀开屏的男人瞬间安静了下来,猩红的双眼紧盯坐在沙发上的人,随后平移到放在桌面上一看就很高级的漆器打包空盒盒,早已清空打开放在那里,他哽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窒息氛围来的突然,两小孩重新坐回沙发上不敢有大动作,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刚刚还好好的。

大人们将两个小孩一条狗赶去楼下坐着,平时抠搜吝啬的人这回很大方,拿了一千让他们想买啥买啥,被赶出来的两个孩子坐在楼下,喝着500一杯的乌龙茶拿着自制收音器顶在天花板偷听,无论是猫耳看板娘还是机械女仆,默契无视老板的怒吼附着在收音器上,无心工作。

“……什么时候过来的。”

这个话题让他喉咙干涩,刚酒醒的人又想去拉开一瓶灌下去,最后在桂小太郎不赞同的眼神下不了了之,憋了一会最后还是不想忍,实在是难受,从沙发缝里面掏出一包七星,利落给自己点上,里面寥寥无几的几根躺在桌子上,连窗户都没有开,灰白烟雾落下那不明思绪的沉重气息。

“来了有两天,我去接的,你有空就也找找她,吃个饭,好好聊聊,没有什么是说不了的。”自觉添水,他看着对面那人一口接一口停不下来吞云吐雾,皱眉呵斥:“一个两个,你也是她也是高杉也是,瘾有这么大吗。”

“呵,你懂什么,也就这种时候抽着玩意才能体现出价值,平时有未成年在我都不舍得来一根,本来就贵税更高,穷人可抽不起烟。”光秃的烟嘴狠狠灭在那个昂贵的空盒上,木头被燃烧散发出难闻的气息。

“她过来干嘛,之前在海边不是干的好好地,大车司机工资不是很好嘛,保险全齐人际关系简单做到退休得了,有能力把乡下房子建好存那么多钱,还跑过来见什么穷亲戚,过来找我显摆吗?哈?”

桂小太郎不赞同摇摇头,对他逃避的态度十分不认同,指节点点桌子:“这不是你起码十年不去见人的理由,高杉都能姿态自然跟她相处,你就不能见一面吗,更何况她也没有做错什么,这些年对我们担心受怕生怕出了什么,如果不是我确认你没事,早就动身过来找你,说这些过分的话对她来讲一点都不公平。”

“哪怕是辰马,去了宇宙都没有脱离交流,年年都问我们是什么情况,只不过没跟她说实话罢了。”

最后还是强调了一句:“她没做错什么,大家也没有做错,不过都是阴差阳错,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矮杉找她干嘛……是祭典之后的事情吗。”

“差不多吧,那天之后高杉主动找到她想让她加入,被她打了出去,也没说怎么想的,只是过来看看我们过得怎么样,待个一年两年没啥问题就走。”

“这操心的毛病也不知道跟谁学的……现在她在干嘛,又没学历常年干苦力,她来江户能干什么,服务员吗,工资够她交房租吗,不吃不喝顶多剩点吧。”

“现在在加油站上班,以前的头介绍的,最近城北新开的那家,刚好缺人手就叫她去了。”

坂田银时摁着太阳穴缓和宿醉跟烦躁带来的头痛,高级货所产生的愉悦感被现实推翻,逃避的底子被好友掀开裸、露在外面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讲,最后桂小太郎沉默离开客厅,拉开大门还是转身叮嘱他抽个时间去看看。

“我们之间不存在过不去的坎,你的恨她更痛苦,高杉跟你,她跟你,没有跨不去的,不要老是纠结于过去,赶紧走出来吧银时。”

哼,说的挺轻松。

从烟盒里面又抽了一根,廉价香烟里面冲鼻香精味充斥鼻腔,搭在膝盖的手肘都麻了,久久一个动作想不起动弹。

他们之间有多久没见过了,是从墓前下跪磕头的那一刻,耳朵蒙了层纱听不见哭喊,还是转身背对过去哪怕知道人晕过去倔强不转身,眼神不对视不暴、露自己含着的眼泪,还是分开没多久莫名其妙上头跟高杉晋助又打成一团的疼痛,在桂小太郎狼狈拉扯下吐了口含血唾沫愤恨离去,自始至终都不敢回头看,四处流窜。

毫无目的四处流走成为浪人,无视皮肉伤达到惩罚自己的目的,最后的求死也求而不得,被一个又一个不认识不知道的人救了回来,莫名其妙的刽子手,莫名其妙的婆婆,所有莫名其妙的人释放善意挽救低入谷底的他,反而那颗懦弱的心包裹的更加严实。

一年都没有回去过一次,不仅是触景生情,还是害怕留在回忆里的人出现变化,害怕只有自己停留在以前,也可笑自己走不出去,离不开那个圈,永远停留在那个断崖,死在燃烧的木屋里,静置老师的坟前。

上午的太阳热烈,透过窗户直射客厅,将烟雾里的男人笼罩在光照下,无差别的温度将人的皮肤晒的瘙痒灼热,坂田银时挠挠热的发痒的手,那里常年握剑指节粗大轻微变形,这几年做生意了不再动刀茧子变薄,看上去就是比普通男人要宽大修长不少。

“……呵,胆小鬼啊。”

烟嘴碾灭,最后一口烟气吐出,才敢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坦诚说出自己的内心,坂田银时躺在沙发上手臂遮眼,此刻的他恨不得回到昨晚,醉死在酒桶里,被冰块冻死,被酒精溺毙。

——

收音器的作用其实微乎其微,因为两人说话的音量不大顶多听到几个词组,小声点就听不到了,听了一会就放弃偷听行为,一人一杯饮料等大人下来。

“能送高级货的女人,是工作遇到的富婆吗,就他这种邋遢长相还能有女人跟他?把头去掉勉强可食用。”凯瑟琳一脸嫌弃擦着玻璃杯,说着少年不宜的晦涩话。

“凯瑟琳大人,你这话就有失偏颇,按照银时大人的身高体脂率,正是最好的最强壮的时候,就是担心进行到一半出现事故,不健康不规律的生活方式会导致精、子活力降低,我们应该按照最新发布的……”“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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