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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青春疼痛文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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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小太郎现在愁的慌,现在的他就像没有话语权的玩具,被两个小孩相互拉扯企图把他拉到自己一方,经常在三方同时碰面的情况下会冒出情况让他站队,作为私塾里品学兼优的小班长永远相信真理,而真理往往会被无理取闹打败。

他现在就被这两个疑似女学生行为的家伙扯头花,不管对方说什么总是要对着干,选个蜡烛照明,晋助拿一根粘在托盘上,银时非要几根连在一起全部点燃,亮的跟白天一样,火势大到以为着火的程度。

两个人在一个房间看书都坐在房间的对角线上远远隔开,中间是被炉里面坐着阳子和小太郎,晋助无意间干咳一声,另一个角落里就会反馈两声,而这个时候小学鸡的胜负欲就干柴烈火般旺盛,相互不服输都比对方多一下,这个不大的房间充斥不同声线的咳嗽声,一直到咳的干呕发不了声音才短暂停止。

此时坐在中间被迫分享他们的飞沫传播,哪怕这两个幼稚的家伙没有生病那也是不卫生的一件事情,忍了又忍,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两个人纷纷卷起袖子要准备一拳打爆他们的狗头时,障子门从外面打开松阳走了进来,所有人都转头看过去。

松阳端着手走进来,按照这几天惯例进来窝在被炉里面喝着热茶看书,度过外面冰冷里面温暖的普通日子,现在看来并不如他的愿。

他环视一圈发现连置身事外的阳子跟小太郎都卷起袖子站起来蠢蠢欲动,打算给两个混蛋来几拳人格修正拳好好改正目前气人的情况,松阳原本轻松的心情消失了,嘴角下滑嘴唇失去最开始的笑意,看着里面即将失控的情况,最后他开口。

“我觉得你们还是太闲了点,晋助、银时,你们来一趟剑道室,我在那里等你,阳子跟小太郎也一起过来。”说完开门走了没有理会里面因为他的话引发的风暴,室内四个人面面相觑,看到松阳显而易见心情差到极点的糟糕表情,大事不妙啊。

熟悉老师的银时异常敏感,非常抵触甚至高声大喊:“我不去,为什么要喊我去,我不想去。”他躺倒在榻榻米上撒泼打滚,就是耍赖不起身,想着拖一秒是一秒。

“是‘晋助、银时’,你们都要过去,别跟个小孩子一样耍赖,别让你们老师等人,这不礼貌。”阳子没忍住幸灾乐祸还是笑出声,立马被愤怒的眼神扫射,她毫不犹豫转身正面对他笑,甚至是哈哈大笑:“赶紧过去吧,毕竟是你们的老师还会害你们不成。”

晋助轻哼一声起身就走,经过某人躺着的身体时轻蔑的扫他一眼:“你不去也可以,反正作为松阳的弟子对老师的要求是义不容辞,跟了老师这么多年你还没记在心里吗。”

万万没想到这句话刺激到银时神经,他翻身站起来,指着晋助阴沉的脸大骂:“你以为你是谁,我跟着松阳走南闯北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呢,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算老几。”要不是晋助忍住恐怕现在又要打起来,在气人这方面坂田银时确实很牛。

你们明明没差多少,搞得好像多大一样。知道彼此年龄差的小太郎把吐槽埋心理,赶紧上前拉住晋助让他别冲动,别气的上头又开始打架,赶紧去剑道室集合才是目前唯一要做的正经事。

“我跟晋助先走了,你们记得到啊。”小太郎拉着发小扯开距离带人跑了,留下无语的阳子面对死皮赖脸的银时,虽然对阳子很抱歉但他真的不想做个和事佬被夹中间受罪,所以先跑为妙。

“走吧银时,晋助说的对,你跟他都是松阳的学生,松阳的要求是你们作为弟子的首要任务,更何况你们作为师徒没有隔夜仇有什么话都说清楚不要憋着闹别扭,所以你赶紧收拾收拾起来,别犯浑了做个人吧。”

“哼,他算什么松阳的弟子,连我二分之一都不到。”

“嘴硬不是什么好习惯哦,相处这么多年你早就承认他是你兄弟不是吗,这个时候在这里倔真是搞不懂你。快走吧,别被松阳找上门给打哭了,这样我会想笑又不敢笑,很辛苦的。”

“啰嗦!想让我哭还早一百年呢!”

某人已经忘记了前几天躲在厨房哭的糗相,眼泪鼻涕不受控制滴滴哒哒,控诉老师的偏心自己再也不是松阳唯一的学生了,往着灶台口扔一团又一团湿润的纸巾。

阳子叉腰看着他,深棕色的眼眸紧紧盯着他,传达出让他赶紧起来走人的赶人气息,左思右想觉得这样相互避开也不是个办法,他们之间也没有隔夜仇还是赶紧解决比较好,毕竟睡在女生的房间里也不是什么好事。

“……走吧走吧。”

哪怕是再不情不愿松阳也是他最亲的人,磨磨蹭蹭还是到了目的地,百般不情愿甚至做了假动作企图迂回,被阳子一脚踹进去倒在松阳脚下,丢脸的不敢抬头。

松阳没说什么,把一直拿在手上的剑道服扔到他面前让银时换上,等人收拾好带上面罩,三个小孩立在自己老师面前,表情各异。

他看着自己的弟子神情复杂,有欣慰有释然,更多的是对眼下兄弟反目的戏码厌倦跟坦然,他开口讲:“三个人攻击我,我对你们最近的戏码感觉很不舒服,只有先让我好好发泄一下,才能认真跟你们讲话。”不等人反应过来握住自己的竹刀朝着人劈过去。

面对他疑似无理取闹的理由,他的弟子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抓着竹刀呆愣的望着他,结果被老师猝不及防被狠狠抽了,吃亏的少年纷纷四散闪开,惊悚的发现现在的情况是三对一,松阳一个人包围他们所有人!跟老鹰抓小鸡一样虎视睽睽,不放过任何一个漏洞打的他们哇哇叫。

挨打的三人在经历了单打独斗、偶尔协助、组团攻击,银时甚至跟晋助合作同时两根竹刀交叉阻止松阳劈过来力大无比的一刀,震的他们的手发抖下蹲的小腿发颤,咬牙坚持苦苦抵挡,直到小太郎从后面偷袭让松阳分神放过他们才能喘口气。

这都不是什么指导了,算是单方面宣泄了,想必松阳这几天也是挺郁闷的,又不好说出口。

阳子跪坐在边缘看他们打的激烈,为少年们捏一把汗,别的不说,松阳在武力这块绝对是常人所不能及,这里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包括她,这三只小鸡还不是由着他随便揉搓。

松阳甚至都没有穿上防护,看起来漏洞百出就这么散着发由着弟子按照自己的想法对他阻击,轻易躲开稚嫩的动作还能反手往他身后一挥狠狠击退,全部打到墙上像块抹布缓缓落下,又是一次不计后果的送菜,简单想让人发笑。

战绩惨淡,他们甚至没有破松阳的近身就被戏耍成这样,一个多钟的对打不仅全身汗湿他们的手因为长时间攥紧导致血液补足开始发麻,在室内温度低的情况下身上的高温蒸腾出白雾般的水蒸气,端坐看现场对打的阳子无端想到银时平时看的少年漫,跟爆种怒杀反派的气氛也跟现在差不多,对于稚嫩的小孩来讲,松阳暂时是无法攀登的高山。

随着不间断的人体落地声,一遍又一遍冲锋,小孩累的眼睛都要睁不开,热汗止不住的往下流,咸涩的汗水径流细小伤口刺疼神经,无视无力发颤的手腕坚持双手握着勉强把竹刀立起来,小腿肌肉抽动神经在尖叫,他们毫不在意身体的紧急信号眼前只有胜负咬牙又是一次往前冲。

在场的三个人都这样义无反顾的往前,所有这段时间的郁结愤懑都抛去一边,已经把所谓的战略战术扔到脑后,哪怕是以聪明才智出名的小太郎都眼球充血被不服输填满,勉力调动身体力气三人不同方位默契进攻。

“这应该就是你们最后的希望,我是这么想的。”

额头冒出些许薄汗,松阳还能抽空给自己扎了个马尾,这种轻视的态度连最崇拜他的晋助都被挑起怒气了,虎口中紧握的刀柄发出咿呀的惨叫,整个头被罩在防护罩里只能听到含糊的喊叫,抢在银时面前冲上去,已经不在乎什么规则什么道理,瞄准松阳展示给他看的弱点打过去。

竹刀与竹刀之间擦碰‘乓乓响’,越来越大的喘息声伴奏,剑道服溢出来的汗水湿润了地板,赤脚在上面划拉出一声又一声刺耳尖叫,浅色马尾蛮横破空的爆鸣,学生隐藏在面罩里力竭含糊中充满勇气的的呐喊,这一声声叠加起来的氛围无形中增加阳子的心理压力,对少年义无反顾的热血感到敬佩。

原以为只是教训一下,没想到打了这么久打的这么惨烈,小朋友们都快要力竭松阳都没有放过他们,这样让阳子很担心。

担心归担心,松阳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的。

晋助他实在是喘不上气了,透不出去的高温热的他一直冒汗,短暂的缺水跟不间断的呐喊导致喉咙干渴,被打出去倒下最终也只能无奈咳嗽差点干呕,挣扎脱掉头罩呼吸新鲜空气缓和自己的过呼吸,汗湿的头发在滴水,有的顺着脸颊把身前的衣服继续加湿,双腿无力两遍摊开,他的虎口已经红的发胀隐隐作痛,脚掌也红肿要起水泡。

随着耳熟的击打声,又一名失败者倒在他旁边,倒下的样子比他还要难看,整个人翻倒在墙边脚朝上头朝下,面罩被他一把抓下扔到一边露出湿透一缕缕粘在脸上的银发,可能是赤脚被汗渍刺激到,还没好伤口痂口被磨掉露出新肉流出丝丝鲜血,前掌后跟都摩擦出水泡,现在正疼痛难忍脚趾都抠紧,脖子随着抽气冒出细细青筋,样子难看不说,还暴露在熟人面前倍感没有面子,银时哽咽一声最后也就随他去了,现在他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而且那个人也跟自己一样狼狈。

还有一名同伴被好心的一起送过来团聚,没有收力像个保龄球即将凶猛撞击躺下的两个虚弱的保龄球瓶,疲惫无力的两人实在是没有力气起来躲避,只能死心的闭上眼睛等着被盔甲撞倒,等待惨痛宣判。

几秒过了预想中的惨烈没有出现,带着侥幸心悄咪咪睁开眼睛。

小太郎被吊着衣领挂在半空摇晃,双手双脚已经软的跟面条一样还渗点汗水的咸酸,脚尖还滴答着不少汗液,言语不清的孱弱呼喊也阻止不了既定事实。老师笑的不怀好意盯着面前两根焉了吧唧的豆芽菜,手上的战利品轻晃疑似要挟,让这两个不听话的人乖一点。

当然这都是打比方,高杉晋助要是自觉点乖一点,他就不会离家出走远离家族纷争成为乡野老师手下其中一个学生;坂田银时要是乖巧一点迟早饿死在全是垃圾的抛尸地里,能在这里撒泼惹老师不高兴全靠他的不自觉。

死对头之所以难缠,就因为知根知底双方都有相似点,而他们的想法往往也是相似。

一绿一红的眼睛对视,双方计划心知肚明,而他们粗浅的计划被松阳轻轻扫一眼他们的小动作,结合他们平时的举动跟性格就想明白了,礼貌的用手上的竹刀对小太郎残忍比划比划。

“认真的吗,只要你们投降我就能放小太郎下来哦。”

“你这个不良老师,拿学生做人质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你的对手一直都是我。”翻过来正坐的银时又是元气满满跟自己的老师讨价还价,仿佛不知道累一般站起来去捡掉在地板上的竹刀,咽下不多的口水缓和喉咙干到冒烟的状态,他连面罩都不戴了,艺高人胆大站在费力喘气的晋助面前,太阳打在他的正面身后的影子不偏不倚笼罩在身后人。

晋助望着面前这个比自己高几厘米的人,夕阳正面照在他银发上边缘泛起温暖的金光,脚下延伸出来的阴影把他全身笼罩住把他牢牢保护住,这种被纳入保护伞下的感觉也是第二次,第一次是松阳老师从那座吃人的高堂里带他走,无视后面的人追上来喊话走的义无反顾。无端端觉得面前这个鼻屎制造机背影前所未有的宏伟,可能是此刻吊桥效应产生的错觉吧,让他对坂田银时另眼相看。

抿嘴整理思绪,冷静下来颤颤巍巍扶着膝盖站起来,哪怕腿部肌肉再打摆也要迈出一步往前站跟银时齐头并进,手握有点被打散分叉的竹刀,内心被同伴无声的鼓舞夯实,他眼神定定张口对松阳说:“抱歉了老师,这次我必须要赢!”

“欸——”松阳发出意味不明的语气词,望着对面两个相互扶持学生,两个人都脱掉了面罩露出满脸汗湿表情狼狈的俊秀脸庞,少年模样还透着青涩,脊梁骨却已经能站立起来勇敢站在他的面前,像模像样说两句话,哪怕表面看起来多么虚弱,精神里的那把剑依旧闪闪发亮,跟钻石一样坚硬不会轻易破碎。

眼里的冰山被他们融化,此刻松阳的气势真正放松下来,从那一天攒积的怒火在听到弟子像他宣战的发言消失殆尽,心里的满意度一步步攀升,这时他像个悠闲散步的路人一般手脚放松肌肉不再紧绷,甚至往前接近自己的弟子,笑看他们警惕的后退。

“啊啊,我真的很期待你们会怎么做呢,如果你们打得到我的话我给你们都颁发奖励怎么样,任何一个人都算数。”

已经出去一趟煮了一大壶热水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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