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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三十)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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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躺下来这里都没那么明显了。”

池奂垂着眼,曲起指节从季铮胸口滑到小腹,还和掌宽比了比,嘟囔了句太细了。

他的戒指上下镶了两圈钻,硌得季铮又凉又痒,膝盖顶了顶他侧腰,说:“不工作了谁还健身,你不爱看就一边去。”

“谁说我不爱看,”池奂立刻身体力行地趴到他肚子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我还爱亲。”

季铮痒得推他脑袋,却被池奂的手挤着胸口,Alpha还埋在他肚子上小狗喝奶一样舔吻,高挺的鼻梁从肋骨处顶到人鱼线。

回了明月府,池奂总算想起点经验,至少铺好的毯子足够防水,季铮躺得很舒服,看着池奂胡作非为也就再次纵容了。只是他指甲刮得太狠,捏得太用力,本来快消掉的痕迹更艳丽了,季铮颤巍巍地喘,被池奂贴在小腹上轻轻地蹭。

“你也不、嫌自己的口水。”季铮断断续续地说。

池奂闻言斜过凤眼看他,手指间溢出的软肉还没被放开,表情却依恋又纯真,说:“妈妈,我是这里出生的吗?”

季铮被惊得差点坐起来,但池奂掐得更用力了,他只好痛吟了一声,骂道:“你又发疯……!”

哪怕是当年也没有这样过分,季铮委屈地想,就不该因为愧疚说随他处置。

池奂置若罔闻,松开一只手抚摸他线条隐约的小腹,脸还压在上面不让季铮起身,那双往常总显得冷漠的薄唇开合:“我说错了吗?”

他指腹滑过季铮微凸的青筋,满意地感受到颤抖,另一只手揉得更坏了,继续说:“要是你生不出来,嫁给我之后怎么办?”

“不做死开。”季铮没再惯着他,把包装袋往池奂脸上一拍,摔出道暧昧的红痕。

-

喘息间他看着身上人,Alpha小腹紧绷,腿长而有力,肌肉微的凹陷在他掌心滑动。

季铮的手向上摸到侧腰,却被反扣着压在毯子上,听到池奂哑着嗓子说:“你还记得第一次吗?……也是这样。”

他艰难地在情潮中分出心神回忆,侧过脸就是相扣的双手,钻石的光辉熠熠,烫得季铮轻轻挺起腰,难耐地说:“……记得。”

住进明月府之后他收拾东西时发现了安全套,池奂那时候还跩天跩地完全没有羞耻之心,恶狠狠地把季铮拖到浴室去了。

等到季铮湿着发尾看他时,池奂又顿住了,在他踌躇的时候季铮眨掉睫上的露珠,鼻尖有点红,贴过来吻他。

“Alpha怎么了?”季铮笑得比侧颈的吻痕还艳,语气带着点冷,“不是说要包容吗?”

他们关系才破冰,但季铮和热恋期的纵容完全不一样,每一次微微垂着眼看他,池奂都为这种冷淡的美丽心旌摇曳,然后听他的话,又得到奖赏,此时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回答:“是。”

当时季铮撑起身,俯视着池奂说,那你用这里帮我戴呀。

他轻轻吻了一下池奂,等到在湿润的喘息里总算完成命令,池奂却不听话了,跪在他腿侧,恶犬一样看过来,说——

“……这样行不行?”

季铮微微汗湿的银发贴在面颊,听到池奂的问题却不说话,只是侧过脸去咬他们相扣的手,把余音低低吐在戒指上。

池奂的发垂落眼前,隐约透出竖瞳的光,吞咽间喉结滚动,后颈胀得厉害,信息素将昏暗的卧室笼罩。

高热里他空出的手抚摸着季铮的脸颊,向下又落到脖颈,轻轻掐了一下,缓慢地喘息着,说:“怎么不说话?以下犯上、的感觉好吗?”

季铮眼圈都红了,余光又黏又艳地抛到池奂眼中,汗珠从他的鼻尖滚落颈窝,漂亮的肩峰在过度呼吸的起伏中如同浪边,恨恨说:“放手。”

“我特别喜欢现在这样,”池奂低头亲他,在唇齿间亲密地渡来低吟,“因为可以彻、底、看、着、你。”

每一个因为自己而给出的波动都在眼下,池奂着迷地看着他,季铮躺在月河之中,唇肿了,脖颈红了,再向下就是指印和吻痕,瓷白的不见天日的皮肉,饱胀欲滴的吸引力。

小腹也被拍红了,池奂牵着季铮的手引过去,从肋骨滑到人鱼线,等到满指淋漓地收回去,又趴在他胸口哄他尝。

季铮气坏了,报复性地向下扇了一下,却被池奂的新下限逼得说不出话,最后又是毯子遭了罪。

“这一次不要再走了。”

他朦胧中听到池奂的低语,睡着了。

-

池奂睡得很不安分,也许是季铮的坦白,他总是不自觉把这些话对标当年。

他下意识以为,季铮只是因为查出了基因病才离开。可昨天一夜没睡,池奂不断回忆过去,等到把毯子丢到阳台,和季铮再洗完澡睡觉时,终于有了答案。

池奂很少做梦,从小都有营养师和私人医生为他的一切保驾护航,哪怕是后来家里松口玩极限运动,每次也会带上不少人的团队。

这样差的睡眠质量,连当年第一次离家出走买醉时都比不上,只有刚发现季铮不告而别时才差不多。

那时候他不分昼夜地待在明月府,天生敏锐的嗅觉,被季铮打趣过像小狗的嗅觉,感受到属于他的气味逐渐变淡。不被控制易感期又开始汹涌,他就窝在卧室,最先只是抱着一件衣服,后来时间推移,池奂把所有的季铮的衣物都堆在身侧,却还是什么也闻不到了。

池奂红着眼睛恨他,又在痛苦里爱他。

梦境支离破碎,恍惚又倒带到了再早之前。季铮对他和刚在一起的时候一点也不一样,池奂却在这种驯服里学会了尊重,或许这也不是正常的恋人关系,但他心甘情愿。

等到季铮事业蒸蒸日上,把那张银行卡还给他时才想起来问247382是什么意思,池奂诡异地顿了顿,告诉他是“池奂是大天才”的九键对应数,果然得到季铮停不下来的笑声。

明明那时候也很好啊?池奂艰难地想。

季铮读研之后他变得更忙,因为没有学业负担,爷爷的期望也越来越重,曾经承诺的不去平龙湾也破戒了。池奂面对季铮反常的冷淡,又一次认错,开始主动报备行程,却还是不能让季铮满意。他提过结婚的事,得到的是“还不够”的结果。池奂迟钝地以为是季铮的安全感不够,或许等他工作更上一层楼,读完研究生就好?

那块无事牌从季铮的脖颈落到池奂腿上,他被缠绕得很紧,隐忍地看着季铮,这个人终于获得了一点卸下压力的方式,温和地看着他,指尖在他的脖颈停留,又抚摸着玉珠,滚动里另一只手拍他的脸,说乖一点。池奂就听话地随他心意,然后得到可以对季铮肆意妄为的奖赏,得到他的泪水和亲吻,于是痛苦也让池奂觉得期待,痛苦意味着季铮的温度。

直到现在,池奂才明白那个“还不够”,是他做得还不够。恋人真正的责任他还在磕磕绊绊地学习,又怎么能成为一个好的结婚对象?如果当年季铮不因为病而离开,他们的关系也依旧摇摇欲坠,爷爷找他的事情只有池奂毫不知情,那时他在干什么?一叶障目地恃宠而骄,以自己为中心做了一步又一步的规划。

破碎不堪的梦境让他醒过来时愣了很久,身边的季铮还没有醒。

池奂看着季铮安静的睡颜,那枚四年前就准备好的钻戒是很漂亮,但他想,如果不是再回来之后季铮因为病情而过分感性,根本不可能答应他。

他贴过去轻轻吻了一下季铮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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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明月府住下了。

季铮和以前一样掌厨,看到池奂吃完第一口就夸张地过来抱他蹭他时受不了了,掐着他的脸说你正常点。

池奂特别感动:“我都好久好久好久没有尝到你做的饭了。”

“那你呢?”季铮轻轻挑眉,“熬的粥煎的蛋一般般吧,我七岁就会了。”

“我没来得及学太多……”

之前家务都是季铮做他还老添乱,天,这也是一根稻草,池奂乱七八糟地想着。

在这住了几天,他都不知道给自己定了多少罪找到多少最后一根稻草了,到最后池奂真心实意地觉得,季铮当年忍了那么久还是很爱他的。

吃完饭季铮坐到沙发上看电视,池奂换掉西装冲了个澡,就躺在他旁边,脑袋拱着人小腹蹭。

季铮拍了拍他的脸:“真把自己当狗了?”

“你看你小腹微隆,肯定是怀了我的狗种。”池奂环着他的腰很满足。

季铮都无语了,掐着他的唇说:“我那是吃撑的,你能不能改改这张嘴?”

池奂发出呜呜的声音抗议,抓住季铮手腕,挣脱后说:“我忽然想起来明天回长宁,你要记得戴戒指。”

季铮还是觉得钻戒太违和了,备菜的时候也总担心会碰到,就装盒子放床头柜了,里面还装着当初的无事牌,闻言有点惊讶:“这么快?”

他有点不想去了,当年虽然大家没有太大冲突或者什么,但一晃十年,他和池奂戴着婚戒过去,这算什么?

池奂躺在他腿上酸溜溜地说:“你的朋友不也会去。”

“哪个朋友?”季铮疑惑。

“姓周的姓陈的姓乐的呗。”

他没想到池奂还知道自己和陈逢雪的关系。

说起来他们也是在季铮研究生时期才熟起来,因为陈逢雪三舅刚好是季铮的导师,误打误撞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季铮原本还因为传闻难免有点先入为主,却在几次偶遇后改观,后来因为处世观念和很多事都很合拍,他们话才多起来,季铮也答应在他夺权时做个二流军师,一直到他去首都联系也没断。

虽然他问过陈逢雪是不是刻意接近自己,得到了含糊又卖乖的回答,但季铮对他的性格实在没有恶感,池奂也一直和陈家维持着良好往来,就成了最要好的朋友之一——现在陈逢雪都扮猪吃虎斗倒姐兄,就等熬死亲妈当上家主了。

池奂看他愣神,不满地坐起来咬了口季铮的脸颊,说:“总之,我才是你老公。”

季铮好笑地亲亲他,说那当然啦,给我买房子买钻戒的好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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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结婚??”乐扉的声音快穿透电话了,“不,我不是反对的意思,唉我就是反对的意思!”

季铮还没说话,她又变卦了:“唉算了,你们俩除了彼此我也想不出来能和谁在一起了。”

池奂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对着手机冷笑:“这叫佳偶天成天生一对天作之合懂吗?”

乐扉懒得理他,敷衍地挂了。

一想到陈逢雪听到这个消息反应也怪里怪气的,池奂就一股无名火,看得季铮揉着脑袋给他顺毛,含笑说:

“一会从学校回来,我想去青云寺还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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