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痒痒的,挠一挠,打个喷嚏。
王也好想跟着雌性去玩。
赫肯无聊地吹着自己的头发玩,可是雌性说,想和父亲独处。赫肯知道,这叫做想念,这叫做思念。
她偏过头,猛地瞪大眼睛。
!
那个坏雌性!那个银头发的坏雌性!嗯?她怎么会和大人一起?
在草地的尽头,在走廊上,立着两个她熟悉的身影。一个是依旧披着法袍的银发曼德启,一个是攥着佩剑的阿弥娑。
她们低声交谈了几句,最后赫肯听见银头发问大人“相信我了吗?”
大人低声回她,“是的,阁下。去做正事吧。”
片刻后,赫肯看见大人望向了自己。大人的头发被扎了起来,有几缕没扎上,额头还有细汗。
赫肯嗅了嗅,闻见大人身上带着轻微热意的气息。她疑惑地眨眼,看见大人朝自己招了招手。
赫肯猛地弹起蹿了过去。
她蹲坐在地上,摇着尾巴,眼睛亮晶晶的。
“站起来。”
雌性的声音很温柔,很好听,赫肯觉得像被热乎乎的、甜甜的软糖挨了一下舌头。
她立马站了起来,尾巴下意识朝雌性攀卷,勾住雌性的手腕缠紧。她看见雌性一直盯着自己,一旁的银头发笑着摇了摇头,“给你点时间。”
赫肯头都没偏一下,紧盯着雌性的眼睛。还是很漂亮的眼睛,想舔。她悄悄吞了一下口水,觉得开始饿了。雌性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怎么突然变大了?
她伸手比了比,雌性从还没她腿高,变到她鼻子这里那么高了。
她比划得起劲儿,没看见阿弥娑的表情,笑眯眯的,温和柔软的,比软糖还软。
阿弥娑垂眼看着自己手腕上缠着的尾巴,摸了摸,摸得赫肯看她,一股呆劲儿涌得止不住。
赫肯随即更睁大眼睛,僵硬地站在原地,手不知道往哪儿放只能紧攥着衣摆。因为雌性舔了一口、不是,吻了一口她的下巴!
不是说爱一个人才会去想吻她吗!完蛋了!大人她中了那个恶毒的魔法了!
赫肯随着雌性的动作低头,看见雌性的眼睛亮得像在闪光,她的眼睛透亮,赫肯连她瞳孔的花纹都看得一清二楚。她下意识按住雌性的肩膀,“大人……”
她没懂雌性是什么意思,也没有羞赧,她眨巴着眼睛凑上去,毛绒绒的耳朵一抖一抖的。
她凑近阿弥娑的脸,仔细嗅闻着对方,下意识地吞咽着,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对方的眼睛。
在静谧的对视中,她呆滞地、但带着天生的贪婪索求轻轻舔了舔雌性的嘴唇:“我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