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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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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鞠太妃等人也是真不了解您,就想当然认为男人好美色喜鲜嫩,岂不知圣人您对姐妹花没兴趣,对嫔妃的娘家侄女更是反感。

嫔妃能否得宠只在于她自己,与是否有人来给她固宠根本无关,枉众人都以为庄太妃最懂您的心思,她却是连这点事都没看明白,真对您上心,何至于啊。”

可能是这母爱来得太突然了,嬴忱璧不假思索想太后怎么知道他对姐妹花没兴趣,真是随爹吗?他还瞄向老爹,被太上皇没好气地反瞪后,皇帝他默默转头。

太上皇无奈:“阿鸾!”

“好,以前的不说了,就说今天,您还不知道吧,皇帝今早又和贵妃吵翻了。郭氏有意和忠毅伯府联合,贵妃由此推测,大皇子若在魏王府出事,郭氏一定会想联合忠毅伯府害死霍贵妃。”霍太后讽刺:“你知道我们这儿子是怎么回复贵妃的吗?”

太上皇看向皇帝,嬴忱璧再扭扭头,太上皇问:“皇帝说什么?”

“你儿子说,后位、储位,朕都会给霍家,饶是朕如此厚待霍皇后和霍家,霍皇后都容不下朕生母的娘家人吗?”霍太后恭维,太上皇:“……”

太上皇第一个感觉就是要糟,太上皇的预感当然是没问题的,皇帝这么神助攻,霍太后逮着他们父子俩还能不炮轰么:“你们可真是父子俩,真会和稀泥啊。

瞧皇帝自小到大平日里都是闷不吭声的,我把儿子养这么大,我竟是才发现,这儿子可真是像你啊,尤其对生母娘家人的态度,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嬴忱璧特别想走人,父母吵架,他作甚要来掺和呢,太上皇是特别想踹皇帝儿子一脚,这会儿又知道装闷葫芦了,不知道出面来顶顶他母后的怒气吗?

指望不上皇帝儿子的太上皇只能自己扛:“阿鸾——”

“还有更厉害的,你知道你儿子藏的话是什么吗?晏霁之把话逼出来,真是让我开眼界了,皇帝藏的话居然是,若霍皇后将来赐死芮家人,既然人死都死了,那就这样吧。”

霍太后真是被气笑了:“皇帝觉得,他在霍家和芮家之间是想要留霍家,他自信他会对霍家好,所以当霍家和芮家起冲突时能偏袒芮家就偏袒些也好以示公正。

你看你儿子厉不厉害,我们这儿子真是有出息了,人家晏霁之评价他,真不是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吗?你看你儿子是不是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浑如寻常百姓家父母吵架以及母亲训孩儿的气息,嬴忱璧第一次感受到这般家庭氛围,当然是喜欢的,前提是没有让他出糗!!还是孩童时就在意脸面了,这会儿哪受得住在父母面前丢脸,嬴忱璧脸皮薄起来差点就尴尬到脸红了,差点就坐不住。

什么想挖坑把自己埋了,晏霁之个混账,这种话是能往外传的吗?

皇帝在心里狠狠给晏霁之记笔小黑状,太上皇倒是想这比喻还是蛮形象的,啊呀,都是些什么呀,太上皇问:“那这事儿,皇帝怎么处置的?”

“七月初一,废后,或者让郭氏自己选,想废后还是把大皇子出继。”

霍太后话落,太上皇又想踹皇帝儿子了,给他爹挖这么大坑,他把安抚价码飚这么高,到他爹这儿还能降得下来吗?他能帮他爹把他母后安抚住吗?

“阿鸾你说的不错,咱这儿子是有出息了,还知道装闷葫芦看爹娘起争执。”

嬴忱璧:“……”他就不该陪老爹过来,是吧,是吧是吧?

“那么,对于朱家做的混账事,母后想如何处置?”被点名的皇帝只好开个腔。

太上皇顿时想把皇帝踹出去,一句话把他的转圜全白费了,还不如装他的闷葫芦。

霍太后开价:“拿虢王世子妃和小朱太妃两条命来,这件事就算了。”

嬴忱璧微惊了惊,他想过霍家的愤怒但真没想过霍家要闹到见血,看向他父皇,太上皇出人意料的平静,是太上皇自己都没想到的平静:“阿鸾,你糊涂了。”

“糊涂?”霍太后笑了,一缕自嘲一缕凄凉道尽深宫怨:“我没糊涂,是你觉得我就该糊里糊涂地活着,不止我,纵使你最爱晏姐姐,你也认为她该糊里糊涂地活。

你对庄氏和朱家女才是真的好啊,你想过没有,晏姐姐前两胎生下的孩子虽然也都是病歪歪的但终归都活过周岁了,怎么第三胎生的孩子反而只活四天就夭折了,庄氏装着多大的野心啊,朱家对晏姐姐又有多恨,她们会让晏姐姐一直挡着她们吗?”

太上皇霍然站起喝止:“宝鸾!”

嬴忱璧随同站起,霍太后好笑:“你是不敢想还是连我怀疑她们,你都不敢听?”

“晏姐姐可是耗尽心血而亡!”霍太后红着眼圈,泣血质问:“你能相信得了自己,这当中会没有庄氏和朱家女的手笔吗?甚至于她们才是主谋,与你母亲反而没有多大关系,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你若是都没有怀疑过她们,你怎么防?”

太上皇缓缓握拳,嬴忱璧思虑道:“父皇,孩儿有一疑,且不论朱家女做过些什么,就说庄太妃当年会愿意您有十几二十多个皇子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霍太后瞬间冷笑,丝毫不怀疑朱家女怕是不知替庄氏担了多少笔债。太上皇看向皇帝,嬴忱璧直言不讳:“授康十年之前,她或许没有过动作,授康十年之后,她居一品淑妃高位还能不配争储吗,她会愿意有那么多对手吗?”

不愿意!毋庸置疑。

且,皇帝的怀疑还很巧妙的只适合庄太妃而不适用于霍家。

太上皇忽就想起庄妃陪伴他快三十七年了,他是何时怀疑起庄妃的呢,是授康十七年,还是授康十六年冬?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竟被她的伪装欺瞒了二十年。

“用小朱太妃一条命还不够吗?哪怕用她们堂姐妹两条命呢。”太上皇敛尽情绪谈判:“何必非得去动虢王世子妃,动了她,还能收场吗?”

“我们的八公主殁了,你和鞠太妃的十皇子没了,按皇帝的密报,你不觉得荒谬吗?”

霍太后只诉委屈痛恨:“当时庄氏避在小佛堂,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她是心如死灰还是在蛰伏?你留下她也是清楚她必定不会认吧,你还要用她,可我们的女儿,你的皇嗣,命就这么轻吗,他们的命就那么贵,我们就活该饱尝骨肉惨死之痛?”

太上皇铁青着脸不语,嬴忱璧走到父亲身边,动容道:“父皇,孩儿明白您不想去怀疑昌隆侯,可朱家已经做下多少违法乱纪伤天害理的事,就连皇宫中的朱氏女都因自己不能生就残害父皇您的皇嗣,父皇,朱家人当真对得住您的厚爱吗?

您曾对孩儿言:朱家只是贪财,将来您驾崩后朱家绝不会再放肆,父皇还在世,父皇的外祖家想敛财就让他们敛财吧。但孩儿今日想问父皇,欲壑难填,朱家还能收得了手吗?您又有多少年没有约束过朱家了,朱家还能忍受被约束吗?

朱家若能忍受在朕手中被约束,何以不能遵纪守法,何至于不践踏尽您的厚爱不罢休,受尽皇恩受尽您荣宠的昌隆侯府朱家对父皇您难道不是在恩将仇报吗?”

“皇帝?!”就像是脸皮被扒了下来,太上皇恼羞成怒,皇帝嬴忱璧感怀:“孩儿知道,皇祖母、温献皇后、四妹、大哥、您的舅父、哪怕是废齐王——您的同母亲弟都不在了,高处不胜寒,您嫌凄凉,您觉得孤寂了,想找个让您觉得温暖的寄托。”

太上皇怔住,忽然间有些手足无措,就像是猝不及防被击中软肋,然天下至尊又怎么能软弱、还软弱到要找寄托?太上皇涌起恼恨,可看着皇帝儿子,他又泄了气。

“皇儿啊,不是父皇要包庇外祖家,父皇更不是不能舍掉一个要造反的外祖家,但,没有证据啊,你能拿得出证据来吗?全凭猜测,你让父皇怎么相信?”

嬴忱璧接:“可父皇难道没有怀疑过吗,以朱存焳执掌朱家后的狂悖,他的嫡母和嫡长兄还会不是他害死的吗?寻常人是年轻时就表现出来了,朱存焳能装,很可能他就是装到了嫡母年老、装到了父母和嫡兄都以为他没有二心而已。”

太上皇微愣,眼底思绪浮动,把皇帝这话听进去了。

嬴忱璧再添把火:“父皇,姬氏一族近乎阖族被灭,朱家朱存焳这一脉还能留得住吗,给朱家拨乱反正对您和三皇兄乃至对朱家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太上皇抬眸,幽幽看着这皇帝儿子,嬴忱璧很坦然:“不管是给十弟、八妹,还是给众多没有齿序的兄弟姐妹,又或者是给惨死的姬氏族人,朱存焳这两个女儿的命都该给了,趁着霍家有这个由头,就给了吧。况且,不管臣下们怎么斗,总得有底线。

偷运个男人送进宫来都做得出,他们还有点敬畏之心吗?若不从重处置,今后若是谁都想效仿还能得了吗?必须敲打朱家了,就用这对姐妹杀鸡儆猴。”

没有思量太久,太上皇允道:“好,按皇帝的意思办吧。”

霍太后走到殿中行个大礼谢恩,嬴忱璧延伸道:“父皇,禁军中昌隆侯的爪牙拔了吧,神策军中应该也藏着不少昌隆侯的爪牙,全都拔了吧。”

太上皇没有犹豫地答应了,再让妻儿退下。

嬴忱璧颔首告退,与太后一同离去。来到大殿外,皇帝他还在想怎么和养母缓和才能既不失体面又亲和,结果霍太后理都没理皇帝儿子就走了,嬴忱璧:“……”

好吧,他还是去找贵妃吧,嬴忱璧调好心态,来到霍贵妃暂住的偏殿,推门而入,看见贵妃在窗边熬药,他忙疾步上前关怀:“贵妃病了?”

“你就不能盼人点好吗?”霍灵渠没好声:“我是要喝药想让我的声音毛糙些好修饰,你不是今夜要给六哥哥接风洗尘吗,我怎么跟他见面?

我不得假托我起红疹了把脸包起来再变变音调才好现身吗,我就不跟你出席了,开宴后你再找个理由喊我过去,不然我就自己过去了,出去,不要在这里妨碍我。”

嬴忱璧小心思想真是祖孙俩,这德行跟昨天霍擎揍过他以后还想让他扶着一模一样的,心里歪歪唧唧一通,面上,嬴忱璧还是像模像样地叮嘱好贵妃再走。

皇帝来到殿阁外在庭前站会儿,刚进院的御前总管见陛下在院中忙赶到陛下跟前禀告:穆国公求见;秀女楚氏进钟萃宫给令愔夫人请安了;皇后娘娘派人过来传话,她多有不适,今夜陛下给原小将军办的洗尘宴,她就不出席了。

皇帝睨向他的大总管问:“皇后,病了?”

蒋厚运低低头,嬴忱璧嗤笑:“这是想给原小将军下马威还是想摆脸给朕看?”

大总管偏向于这是想给原小将军下马威,但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性子,大总管都想怀疑霍家是想搭救郭皇后了——在郭皇后把自己作死前给她找条生路,只因昨日她还不愿意回宫时陛下以筹备宫宴的名义令她回宫,她就能想给人家下马威呀。

何况这还不是皇后你给原小将军没脸,是让大家伙看你真上不得台面啊。

“贵妃出红疹了,不能出席今夜的晚宴,既然皇后也不能出席,朕就不带嫔妃了,你亲自去给令愔夫人知会一声,就这么说吧。”嬴忱璧吩咐。

“诺。”

没再停留,嬴忱璧大步往外走,来到长春宫正大殿前,传穆国公进来。在穆国公面前,皇帝还是不怂的,不像刚才被太后和贵妃接连甩脸,他也只能受着。

穆国公霍秦川报过事情再备注:“家父恐,非如此不能令忠毅伯府被夺爵后安生。”

“行吧,去告诉太上皇吧。”嬴忱璧转念想又交代:“朕的意思,劝太上皇压压虢王府,不愿意结亲大可拒绝圣人,难道圣人还能强逼他家娶朱家女吗;结了亲,占着朱家的便宜又偏要装作不耻朱家要跟朱家划清,这种行径怎么叫人看得上眼?”

霍秦川领命告退,他走后,嬴忱璧望向天际,看见橘红渐染,夕阳将至。

然,今天的夕阳再美又怎么美得过小朱太妃的心情。

朱太妃进屋时,她这堂妹刚染好蔻丹,葱白纤手映着油亮艳丽的红,醒目极了。

一名舞娘在屋中翩翩起舞,一名歌伎唱曲儿,小朱太妃靠在美人榻里吃着水果看歌舞,还有宫女给她按肩捶腿,好不惬意。朱太妃走到堂妹面前,让她们都退下。

小朱太妃瞥堂姐一眼,赖洋洋吩咐:“退下吧。”

宫人们告退,退出她们堂姐妹的视野,小朱太妃坐起来抱怨:“二姐,我刚听个曲儿,你就来扫兴,今天有什么事啊你非得挑我看歌舞时来?”

“今天有什么事不得问妹妹你吗?”朱太妃直截了当问:“四叔要做什么?”

小朱太妃又睨她眼,拿帕子按按脖子,反嗔:“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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