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个多顾及别人的人,我只在乎自己的感受,达到自己的目的,除此之外的,在我眼里都没有什么重要性。”游弋半眯起眼睛,目光迟缓地从上到下打量一遍今见山。
他眼神凉薄,话语却带着深意:“所以即便知道你的生活不该出现我这种人,可我依旧没有犹豫。问你也是让你做好准备,不要因为下.半身真把自己搭进去。”
地上的雨水应该被冻成了冰,明明端立着,今见山却慌乱趔趄的差点滑倒。
他稳住自己的身形,心里闪过“退而求其次”,却又疯狂的被“我没有这种东西”剐磨。
今见山一言不发地跨站在前伸的长腿边,他伸着手往前探,可刚碰上发梢就被抵住胸膛猛地推开。
后退两步,他再次往前凑上去,却又被狠狠抵着推开。
游弋脸上的笑容变换成阴沉,眼睛里迸射出的戾气让人畏惧。
他没有吼叫也没有眼泪,只平静的像一个开疆扩土的君王般让人战栗。
“我不是什么因为温情就能回馈温情的人,也不是捂上耳朵眼睛就能装聋作瞎的人,更不是看施救者溺水就能伸手的人。”
在今见山的视线下,游弋狠戾粗暴地扯下缠裹的绷带,轻飘又随意地丢在车厢里。
“你说我们有区别?说法太不严谨。生长在山水里面的花,开败了也是花,哪怕是沼泽地里也能开出花。区别首先需要对比,我凭哪一点和你做这个对比?”
“非要对比的话,你不如把我比作泥垢。狂风暴雨的时候风平浪静,可阳光炽热的时候却会连带着水也干涸,在龟裂的过程中,花草只会全部死在没有水份的泥垢里。”
游弋仰着头,眼底冰寒地看着今见山:“所以今见山,你一个有感情史的人更应该知道什么叫做权衡利弊,我敞开让你来,你至少该过一过脑子。”
“与其在一个姘头,或者说不正常的人身上找恋爱的感觉,我劝你不如把眼界放宽一点,前提至少该是一个没有精神疾病的人。听明白了?听明白的话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