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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一副尽在掌握中的表情。
“酷拉皮卡。”你揉揉他的头发，他都没反抗，任由你揉乱他的头发。
“我、”他声音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颤抖，“我很抱歉。”
“为什么要道歉呢？”你不懂他怎么一见面就要道歉。
“因为…因为……”就像当初他抱着你已经回到悬崖上，他也是那样，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与那次不同，他补全了后半句话，“因为你差点就要死掉了。”
差点就要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死掉，那么可怜地，那么孤独地死去，他想。